那丫鬟此時卻是怎麼也不抬起頭了,低垂沉悶的聲音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無端的多了一絲詭異的氣氛。
甄楚恬人聞言也不反駁,只是輕輕笑出了聲音。
那女子像是十分不解,為何甄楚恬會笑得這般開心,實在是好奇不已,那原本捂住雙眼的雙手不由得睜開了一些縫隙,想要從縫隙中看看甄楚恬為何笑得這般奇怪。
“你這丫鬟脾性倒是蠻不錯的,可惜用在了錯處,每一個捕快都有他自己的風格,而本官自然就是喜歡多加猜測,好巧不巧的是本官每一次的揣測都與真相八九不離十,你說巧不巧?”
畫素如日常一般話家常,看見丫鬟的眼眸中不帶有一絲的威懾,就如同鄰家的大姐姐一般。
那丫鬟也像是被甄楚恬的這般親切的模樣,弄得一愣一愣的,心中確實不由得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或者說自己的哪一句話說的不太對,為何眼前的女子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終究不過是一個丫鬟罷了。”
嘆了一口氣。
甄楚恬聞言不再多話,今日她只不過是來自看一圈眼前的丫鬟罷了,就是她想說些什麼早就說了,又何必讓甄楚恬與顧乘涵兩人三番五次的來此試探她呢?
只不過是有些無聊罷了,他們所身處的府邸還是水太深了些,三年之期的潛伏,自然是沒有絲毫的痕跡的,他們想要查此案實在是難上加難,卻又不甘心這般放棄。
“對了,剛才我來的時候似乎是瞧見貴府公子的妾室了,不知你對這個妾室有何看法?”
本來甄楚恬已經走到門口了,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便不由自主看著那丫鬟說道。
“什…什麼?”
那丫鬟像是被甄楚恬的話語嚇到一樣,那來不及低下去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甄楚恬瞧著眼前的模樣越發有興趣了,別人的名諱丫鬟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唯獨剛才提了一句妾室。
似乎自己不經意間又發現了些什麼。
見狀,甄楚恬瞧著那丫鬟又笑了笑,轉身便離開了。
獨獨留下丫鬟自己一人在柴房內胡思亂想。
走出來的甄楚恬角者不遠處亭子內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的顧乘涵,只猶豫了片刻便走了過去。
“今日那丫鬟都說了些什麼?”
走的過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些腳步聲,顧乘涵從自己的思緒中抽脫出來,看著甄楚恬面無表情的面容淡淡的問道。
對甄楚恬的回答並沒有太過在意,那柴房內的丫鬟是何模樣,他們都心知肚明。
“那位妾室大人可還記得?”
甄楚恬自然也沒有回答顧乘涵方才的問話,只是問到,顧乘涵可曾還記得那一位露過一面的妾室。
顧乘涵有些奇怪的看著甄楚恬,似乎不太明白,為何女子會這樣問,不過還是點點頭。
兩人一向都是過目不忘,更何況那一位妾室那日在靈堂內可謂是讓他們記憶猶新。
“剛才我不過是在那丫鬟的面前提過一句,那丫鬟的反應可是有些變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