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驛站外便也看不到了蹤影了,甄楚恬幾人更是打頭陣跑的越發的快。
驛站後院內。
只見一身材有些矮小的老婆婆慢悠悠的晃著走了出來。
有些肥碩的身體盡數藏在哪有些深色的衣服下,雙手拄著柺杖,眼中卻是不同於老人的精光,只見那人顫顫巍巍的出來之後,隨處看了看,見身旁沒有人之後,一把將手中的柺杖扔到了一旁,口中不知道在咒罵著什麼。
罵罵咧咧的走進了角落的屋子。
“你!”
埔一開啟門,那老人模樣的人就愣在了原地。
只見案原本應該是空無一人的屋子,端坐著四人,似乎還是有些眼熟的人,那老人不過是愣了一秒鐘之後便又再一次退了出來。
“我走錯了,我這就走。”
聲音有些沙啞的說著,若是不仔細看,或者不知道這人方才的動作,恐怕還要被受騙。
那老人往後退了一步,卻瞧見了那原本空無一人的院子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熙熙攘攘的擠滿了人,前後皆有人,那老人越發的慌張,像是要一瞬間倒下一般。
“不必再演了,元白。”
瞧著面前的老人的樣子,甄楚恬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方才不說話不過是想要看看眼前這個人想要做什麼,卻見那人還在裝傻,甄楚恬卻是沒有這一份耐心在繼續與元白做貓抓老鼠的遊戲了。
那人聞言便站直了身體,轉過身直勾勾的看著甄楚恬。
“從什麼時候發現是我的?”
自顧自的問道,元白可是一直都覺得自己偽裝的極好,實在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漏出了馬腳,看向甄楚恬的眼神也不由得多了幾分的怨恨。
“不過是剛剛而已,你這偽裝倒是做的極好。”
甄楚恬聞言笑了出來,可是那笑意卻未達到眼底,看向元白的目光帶著冷意。
若說甄楚恬這一輩子最討厭的罪犯是什麼,那便是元白這一類的,好手好腳卻偏偏不用自己做的雙手雙腳掙錢,做什麼去那些個善盡天良的事情,那些孩子曾經都是父母的寶貝,可是卻因為這些人而破壞了多少個原本幸福的家庭,讓多少的家庭妻離子散,簡直不可原諒。
想到此,甄楚恬眼中的冷意越盛,看著元白的目光更是恨不得將這人給就地殺了。
“一個小小的捕快而已,這般冰冷的恨意,是不是因為都對你那個孩童動了手腳?這樣可不行,如今的朝廷不是最為講究公平?你這般濫用職權就不害怕?”
沒有了方才的唯唯諾諾,元白看向甄楚恬的目光也就沒有在遮遮掩掩,本就知曉瞭如今甄楚恬的地位,只是元白一個能夠將那麼多的孩子給帶走的人又如何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好整以暇的看著甄楚恬,見甄楚恬的面上如同自己方才想的一樣,變得越發的通紅,不由得笑出了聲音。
“元白!”
見甄楚恬快要落在下風,玉玲瓏不由得有些怒火。
如同甄楚恬一樣,玉玲瓏自然也是十分的厭惡元白的,既然如此,自然是不能夠讓元白討到好處的。
元白早已不知道對多少的孩童下過狠手了,對於玉玲瓏這不痛不癢威脅,元白是不在乎的,甚至是因為玉玲瓏帶有一些恨意的話語讓元白越發覺得不錯。
“呵呵,發怒了?你們是該發怒的,哈哈。”
甄楚恬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忽然心中一動。
“怎麼?你是不是忽然覺得興奮了?畢竟一直都被忽視的人,畢竟這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圍攻且看著,是不是覺得很是不錯?”
這話語讓原本看著元白的人皆奇怪的看著甄楚恬,那話語分明就是在激怒元白的,可是元白為何要這般做?
“你懂什麼!”
果不其然,元白看向甄楚恬的眼神憤怒的想要上前殺了甄楚恬一般,卻見甄楚恬無動於衷,看著自己的樣子猶如一個小丑一般,這個認知不由得讓元白越發的不滿。
“你們這個高高在上的人什麼都不懂!那些人不是在乎他們的兒子嗎?我非要讓他們的兒子受到非人的對待,我這可是為了他們好!”
說完又神經兮兮的笑了起來,彷彿這周圍看著自己的人全是在鼓勵自己的做法一般。
這一番話語不由得讓甄楚恬幾人再一次皺起來了眉頭,這個人心中的疾病似乎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這分明就是嚴重的妄想症。
看著身旁的顧乘涵,甄楚恬在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顧乘涵大概從未見過這番模樣的情況,甚至於不知道眼前的人有多麼的危險。
“你怎能如此!究竟是如何了你,竟然這般對待那些個小孩子!你還是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