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我一直都在為宋大哥祈福,你且放心,宋大哥這是解脫了的。”
愣愣的站在原地,那女子似乎覺得對甄楚恬說的已經夠多了,忽略了身旁圍著的人,離開了。
顧乘涵看著那女子離開的背影,方才聽的意思顧乘涵已經理清楚了,正要吩咐下屬將那女子給捉回來,剛剛抬起來的手卻被甄楚恬適時的攔住了。
“嗯?”
顧乘涵可不相信甄楚恬這麼傻,那女子分明就是想要暗害宋江的人,怎麼會這般輕易的就放過那人?
“讓她走,暗中檢視。”
這女子已經被那幕後的人給推到了明面上,或許那人察覺到了什麼,但是這絕對不會是抓這人的最好的時機。
這一次的笑面殺手不止是一人,而那女子便是引出這背後之人最為關鍵的一個步驟,儘管不知道甄楚恬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且甄楚恬這麼執意的想要攔住那人,顧乘涵自然是不會不順著甄楚恬的。
聽著甄楚恬與那女子的話語,方才圍在一旁的船員這會兒才算是明白髮生了 什麼。
衙役的變化太過明顯,且早些時候甄楚恬幾人可是帶著那個一直自稱醫師的人,那人似乎還處於昏迷之中,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那男子竟然就死了,知曉了這一件事的他們此時更是恐慌的緊。
“大人,大人,是不是抓不到那個什麼笑面閻王啊,這可如何是好的,我們會不會喪命啊。”
一人見甄楚恬幾人正要離開,不管不顧的開口喊道,還想要上前來直接攔住他們的去路,卻被眼疾手快的官兵給攔了下來。
“笑面閻王?”
略微有些疑惑,而那人像是看懂了甄楚恬眼中的意思一般,再一次大聲的喊了出來。
“對啊,這人殺人不眨眼,還下手這般快速又詭異,不是閻王又是什麼?”
“大人,你們可千萬不要丟下我們不管啊,平頭百姓的性命也是一條活生生的命啊。”
“哎,官府否已經收到了重創了,那個什麼什麼醫師的,叫什麼來著,宋江,他這個厲害的郎中都死了,我們這些人肯定也活不過今晚了。”
“是啊是啊,這可如何是好啊,大人啊,你們就不要關著我們了,我們還想活命啊,這船就是一個索命的船,我們可是不敢再繼續呆在上面了。”
船員一個比一個激動,不一樣的聲音在一人說完之後便又開口說道,繞得甄楚恬也有些暈眩。
看著眼前的人正要繼續方才的話語,顧乘涵看了一眼白龍使,只見白龍使一下子亮出了自己的劍,就如此站在那一群還在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的船員面前。
直直的站在白龍使面前的幾人急忙緊了聲,還不時碰一下身旁還在繼續說著什麼的人,平日裡本就嚴肅的緊,且那一把冷光四射的劍立在他們的面前,儘管還想在繼續在嘴皮子上沾些便宜的人也逐漸閉了嘴。
不一會兒,不過二十多人的船員卻是不敢再發出一點兒的聲音了,顧乘涵見狀點點頭。
“案子沒有下落之前,就還請你們繼續呆在這個可以索命的船上的,怎麼,我們這些個官兵都在的,你們百姓就不能待了嗎?左右不過都是人而已,另外,本官不想在看到你們如方才的模樣,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本官有的時候做的事情可是自己都覺得瘋狂呢。”
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那些被顧乘涵嚇到的人,甄楚恬強行忍住了自己的笑意,果真上位的氣勢有的時候很好用,見那些人不在說話,只是瑟瑟發抖站在對面看著因為顧乘涵的一句話便舉起了佩劍的衙役,一一閉嘴了。
見狀甄楚恬抿了抿唇拉著顧乘涵離開了,而那個用來震懾的白龍使見狀也收起來了手中的佩劍,清冷的目光看了此時已然閉嘴的人,“各自待好。”
便又跟在了顧乘涵的身後追了過去。
回到了那個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是放著宋江的屍體的船艙,緊閉的門讓他們都望而卻步。
“那女子,為何放過?”
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甄楚恬的解釋。
就連玉玲瓏與白龍使也十分好奇的看著甄楚恬,在他們的眼中,那女子就算不是笑面殺手,也是想要對宋江不利的,光這一點便也夠他們抓那女子了。
“這兇手不是一人你們該知曉的,且那女子本就已經見過宋江的屍體了,為何還要多此一舉再來看一遍?定是心中懷疑,若是我們當場將那女子抓起來,想必那背後的人一定會躲起來,到時候我們的線索也就一起斷了。”
躺著的宋江已經起身,走到了一邊空著的椅子坐了下來,“方才我喝下的湯藥裡面有曼羅花毒,是以我假死的時候才會有笑容,另外我之前時候的看到的乾花也是如此,只有乾花的藥性才與我方才喝的一樣。”
還是放心不下別人去暗中跟著那女子,交代了一番之後,甄楚恬與顧乘涵便接下了這暗中跟著女子的任務,宋江還是一如既往的假扮屍體,玉玲瓏這是去周旋那些有些暴躁的船員。
女子的行蹤倒也好找,隱在暗處看著女子,本就狹小的商船上自然一下子躲不下三人,顧乘涵便自作主張的與甄楚恬呆在一起,而白龍使則是在另外一邊。
一直都知曉白龍使耳聽八方,是以這還是甄楚恬第一次見白龍使,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