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她突然起身,俏臉紅暈,秀眉緊鎖。
感到一陣沒由來的煩雜與躁意。
絕美女子繩帶一解,褪去雪白大裘,重新朝浴池走去了。
往日端莊輕盈的蓮步,此刻略急亂……
今日,某個男子做了太多冒犯了她的事情,而且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之前從未有男子對她做過的,今日算是第一次經歷到了……
某一刻。
在浴池內用力搓洗玉膚的絕美女子,銀牙咬碎。
“趙子瑜,可惡,你……你無恥……”
……
離開皇宮的某條路上。
一個年輕儒生步伐悠哉,此時正從袖子裡取出一枚白玉牌,低頭,仔細系在腰間。
這枚白玉牌,是他以其溫養過的,是與青君的定情之物,原本和墨玉牌一起,被青君貼身帶著。
不過昨日在夏蟲齋,趙戎與青君分開之前,青君又給他繫上了,說是保他平安。
趙戎摸了摸玉牌,不禁有一點兒心虛。
還好娘子蕙質蘭心,在走之前把玉牌系在他身上了,還有小小她的香囊也是,不然當時在獨孤氏那兒,他沒控制住自己,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咦,玉牌怎麼有點熱了。”
趙戎繫好後,摸了摸玉牌,手掌感覺到了上面正源源不斷散發出的熱量。
不過語氣疑惑了會兒後,他很快便明白了。
應該是千里之外,在獨幽城的娘子此刻正在撫摸另一塊墨玉。
“傻娘子……是不是又在想我了。”
趙戎輕笑的嘀咕了句,也抓緊了腰間的白玉牌,大手揉搓了起來。
這對墨白玉牌,是對通靈寶玉,有時候相互之間會感應。
一旦有一枚被揉搓玉身,或劇烈顛簸之類的,那麼另一塊玉牌也會感應發熱。
“應該是剛剛掉到了地上,讓娘子藏‘懷間’的那塊墨玉感應到了,放出了熱量。”
趙戎想了想,點頭,旋即忍不住有點惡趣味的想到:
咳咳,也不知道當時有沒有嚇到娘子,話說我家青君當時在幹嘛?是在上師長先生們的課,還是府內有典禮,她清清淡淡,在同門人群裡獨來獨往,優雅冷清……
不過現在玉身發熱,那相比是青君已經閒下來了,回到了私人住處。
因為娘子藏玉的位置,趙戎可是已經‘摸’清楚了,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所以她取出玉來,肯定是的紅著臉悄悄的。
不多時。
趙戎邊笑著趕路,邊把玩起了腰間的白玉牌。
而遠處千里外的某個發呆痴念夫君的秋眸女子,亦是素手捧著墨玉牌眉眼歡喜的揉著。
夫唱婦隨的二人,似是玩起了遊戲。
一會兒他揉揉白玉,讓通靈的玉身發熱,溫度傳遞過去。
冷卻了一會兒後,遠方的她也揉揉墨玉,將她的溫度傳遞了回來。
二人皆感受著對方給予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