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碑呵呵一笑道:“以現在的局勢,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若您真是這麼想的,那更應該停止無謂的爭端,請您停止不必要的舉動。”
“你指的是聚寶宮?”
“您明知道是聚寶宮還這樣做嗎?”
公孫揚反問道。
左碑拉著弓,感覺弦上的不錯,沒有回答公孫揚的問題,而是再次反問道:“還是我應該裝作不知道?”
公孫揚眼神一凝道:“這是我父親的意思嗎?”
左碑沒有回答,而是將手中的弓遞過去道:“你能拉得動這把弓嗎?相傳太祖所使用的弓就和我手上這把一樣,都是用象牙製成的。”
他緩緩拉動弓弦,沉聲道:“即使目前的大汗繼承了太祖的血脈,但這世間上,除了我,還有誰能拉動此弓?”
“到底誰才能真正配得上這把弓?”
左碑用力一拉,一放,一股強風直吹公孫揚的面門,他冷笑一聲道:“雖然你們擁有北遼皇室的血脈,但如今不也躲在這十萬大山之中?”
“你們與沒有大元王族血脈,只能以太師身份活著的我,又有什麼區別。”
左碑說完之後,轉過身道:“回去吧,回到你父親身邊,就這樣轉告他。”
等他說完後,公孫揚右手緩緩握住劍,在瞬間以劍氣斬斷了弓弦。
公孫揚冷聲道:“倘若無法擁有的話,就得學會如何摧毀。”
“聽說鎮北王於潛帶兵南下中原,封鎖京城,太師您以當今太子為人質,不過是想為他人起兵造反提供藉口罷了。”
劍在鞘中,公孫揚依舊單手握著劍柄,淡淡道:“太師您想要成為北元的可汗嗎?我勸您還是先做好您分內之事吧,中原的事,我們明教自會處理。”
不等左碑回答,公孫揚直接轉身道:“我就當您會釋放那些被囚禁的明教教徒了,家父那邊我會轉達的。”
他緩緩拔出劍,未見其揮劍,穆蓮的雙手就已經被劃兩劍。
“今日失禮之處,就用這個來抵銷吧。”
公孫楊隨即就帶著穆蓮離開。
左碑咧嘴一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暗歎道當真是頭不聽話的幼狼,看來公孫懷走的也是條危險道路啊。
“薛太!”
“小的在。”
左碑傲然道:“昭告世人,我要成為可汗,首先,就把太子作為祭品。”
吩咐手下一同前往大牢。
……
落日黃昏,湖面波光粼粼,懸崖邊上的落日與湖面平行,散發其最後的餘暉。
公孫揚坐在地上,望著遠處道:“直接回武刑宮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