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在回到皇城之前,在這景北郡的行營裡,又遇到什麼不好的事。
風無痕堅毅的眼神看向陸玳,以此來回答陸玳,他一定能辦到。
陸玳看著風無痕走遠了,才走進牛皮大帳之中。一走進來,就看到了仍坐在桌邊的白嬌嬌,關切道:
M嬌嬌,餓不餓?M白嬌嬌微微搖頭,“我還好,不餓
“我剛剛出去的時候,看到有些將士們往廚房那邊走去了。嬌嬌,若是你願意,也幫我去廚房那邊端點飯菜回來,可好?”陸玳眼神裡掠過一絲媼尬,低聲道:“呵,若是你覺得不方便的話,我可以等五弟醒來了,喂他服藥了之後,再去用餐的。”
聽了這話,白嬌嬌很想問陸玳一句:你為什麼要讓我去端飯菜來給你吃?你養的那些密探們,還有隨從們,他們不能去為你做這些事?
再者,他可是二皇子啊。
他若是不吃飯,無論是景北王爺,還是景南王爺,都是會派人來關心他,請他跟他們在一起用餐的。
這事兒,似乎還真不必她幫他什麼。
白嬌嬌準備拒絕,卻是一抬眼,就迎上了,陸玳向她投來的求助的眼神。無奈之下,只好答應。
她端著瓦罐走出牛皮大帳,前往廚房端飯菜回來給陸玳。
一路上,白嬌嬌也遇到過一些景軍將士們。她留心觀察了下,並沒看到風無痕他們那些密探們。
這讓她在心裡感到疑惑了。
中午用餐時,沒見到風無痕的身影,晚上來廚房這邊,依然沒見到他們。難道他們那些密探們,就算不來廚房這邊就餐,也能在其他地方買到吃食,不至於被餓到?
白嬌嬌在前行的路上,一直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她很想知道問題的答案。
沒一會兒,白嬌嬌來到了廚房。一位將士見到她端著瓦罐過來,對她說道:“白姑娘,我來為您盛粥吧。”
“呵,多謝你啊,只是我自己來盛粥就好,你們忙了一天,也挺不容易的。”白嬌嬌微笑著說道。
她拿著勺子盛了粥,把那位將士給她的一點炒青菜,也給倒進瓦罐裡,端著瓦罐回到陸玳入住的牛皮大帳外。
站在外面,白嬌嬌隱約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話語:“二哥,你有解藥,為何不早些餵給我服下?”
“解藥是你未來的二嫂享來的,她告訴我,說是得等到你醒來之後,才能餵給你服下。你先別問我解藥的問題,老實回答我:你為何要叫她‘嬌嬌’?”
“二哥,我仍還記得我做過的那個夢。在夢中,我確實是喜歡了一個叫嬌嬌的公主,她是天帝的女JL我在夢中叫的嬌嬌,是那個公主,可不是我未來的二嫂……”
還沒待陸瑢說完,站在牛皮大帳外的白嬌嬌,就聽到了陸玳低沉的話語:“我不信,你所夢到的那個嬌嬌,不是我心儀的嬌嬌。你老實跟二哥說,你為何會來這兒,還會被人家給氣的暈倒,又會在夢中見到她?”
聽到陸玳這麼問陸瑢了,站在牛皮大帳外的白嬌嬌心想,自個兒也很想知道這問題的答案。要不,再接著聽聽好了。
白嬌嬌環顧了下四周,只見陸玳身邊的那些密探們,並沒誰走近這牛皮大帳,就放心的站在原地偷聽。
陸瑢的話語很快傳來:“二哥,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我得一一的回答給你聽。首先,我為何會來這兒。這還用問?我若不是為了你,用的著來這兒麼?”
“為了我?”
陸玳的話語裡透著滿滿的疑惑。
“當然是為了二哥你。”白嬌嬌只聽到陸瑢解釋道:“你只知道,父皇把那個惡人帶回宮了,可能會將那個惡人幽禁在宮中,不再給他出來立功的機會了。可你卻不會想到,父皇在把他帶回宮之後,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事。”
“還能發生什麼事?那個惡人在這些年裡,不管是在宮中,還是在宮外,都未曾做過什麼令父皇感到滿意的事。若非如此,父皇也不會因為那個惡人,在外面兒做了些有損皇子們的顏面的事,認為他很不爭氣,便嚴懲他。”
陸玳的話語充滿了不屑。
白嬌嬌氣的咬了咬牙,很想衝進牛皮大帳去,跟陸玳當面的理論一番。正當她在感到憤恨之時,耳邊傳來了陸瑢的話語:“這才是我要來找你的原因,二哥。父皇以為那個惡人是那樣的,咱們的母妃,還有你我兄弟二人,也都認為,那個惡人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可事實卻並非如此。就在父皇把那個惡人幽禁了之後,有人找丞相大人去進諫……”
在陸瑢的這句話語落下後,無論白嬌嬌如何屏聲息氣的聽,都偷聽不到室內傳來的任何聲音了。
既然聽不到,她就沒再繼續偷聽。算著時間,她去廚房端飯菜來,過了這麼一會兒,也是該把飯菜給端回來了。
幹是端著瓦罐走進牛皮大帳,擱放在了外間的木桌上。白嬌嬌站在桌邊,看向隔間所在的方向,道:“二皇子殿下,五皇子殿下,可以用餐了。”
雖然白嬌嬌說話的聲音不大,還是讓躺在床I上的陸瑢,以及坐在床沿的陸玳給聽清了。
陸瑢給陸玳遞了個眼色,以此來問陸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