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修士甩出袍子纏住了慕白的劍,左手一記掌心雷拍嚮慕白。
慕白御氣御劍,劍氣切斷了袍子,一劍刺向了掌心雷。
黑衣修士急速後退,感應到有人在快速靠近,大笑一聲:“今日且放你一馬,下次再來取你首級。”
慕白持劍衝向黑衣修士說道:“賊子休走!”
黑衣修士一揮手,被他控制的侍女們都衝上慕白,自己則從窗外逃了出去。
慕白被侍女們攔住,知道她們是被控制住,不忍傷害這些侍女,好不容易掙脫出來,黑衣修士早已沒了身影。
門外,福伯帶人來到了慕白的房間,一道符咒打向侍女們,侍女們全部倒下。
福伯請罪道:“讓慕先生受驚了,我們一定查出兇手。”
慕白說道:“這些刺客似乎是衝著我來的,但是我似乎在豫國並沒有什麼敵人啊,真是奇怪。”
福伯打量著地上的侍女,說道:“這裡的皇家別院,剛剛在院子的另一邊發現了蠻人死士,或許是南疆蠻人部落前來刺殺皇室成員,誤打誤撞遇到了先生。”
慕白奇怪的問道:“據我所知,豫國和南疆蠻族部落似乎並未接壤,為什麼南疆蠻人會派人來殺豫國皇室成員。”
福伯緩緩說道:“慕先生有所不知,南疆蠻人部落和豫國皇室祖上有些恩怨,這麼多年來,時常有蠻人來都城刺殺皇室成員。”
慕白頷首道:“原來如此。”
福伯揮手讓侍衛將侍女拖下去,朝著慕白施禮道:“我會安排侍衛就在慕先生房間門口護衛,請慕先生放心休息。”
慕白拱手連忙道謝。
豫國皇宮內,
豫皇滿臉怒氣的望著下面戰戰兢兢跪著的京兆尹霍連。
霍連滿臉冷汗的朝著豫皇磕頭道:“臣罪該萬死!請陛下責罰!”
豫皇指著霍連罵道:“都城內混進了蠻人部落的死士,你竟然不知道!還讓他們潛入了皇家別院,若是朕剛好在別院內的話,那朕豈不是早已成為南疆蠻人的刀下亡魂了!”
霍連低著頭不敢回答豫皇,豫皇更加生氣的說道:“皇家別院自古由皇室成員居住,若是連皇室成員安全都不能保證的話,這都城內誰還能安心。”
霍連汗水打溼了全身,磕頭道:“臣知罪,請陛下看在臣平日服侍陛下的份上,准許臣告老還鄉。”
豫皇深吸一口氣說道:“準!”
霍連鬆了一口氣,連忙謝恩退出了皇宮。
豫皇在霍連離開之後,朝著身邊的老太監問道:“查出是朕哪個逆子乾的嗎?動作還挺快。”
老太監低頭回稟道:“已經查到這些蠻族死士確實是南疆蠻人,但是沒有查到都城內是誰給他們當內應了。”
豫皇點了點頭,又說道:“派人看著霍連離開皇宮之後去哪了,我沒猜錯的話,霍連是大皇子的人,應該是去大皇子的府內,等下霍連出來的時候,你派刺客當街殺了他。”
老太監回覆道:“確實是去的大皇子府內的方向,老奴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剛剛不殺他,而要派刺客殺。”
豫皇插手說道:“因為我如果剛剛殺了他,那是明面上的國法殺了他。但是派刺客暗殺,殺他的意義就不一樣了。都城內因為刺殺和謠言已經暗流湧動,大皇子派系的人當街被刺殺,必將讓整個都城局勢更加緊張,因為已經開始死人了。”
老太監連忙跪下說道:“皇上英明!”
豫皇又問道:“老二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老太監回稟道:“這幾日,二皇子陛下整日和都城內的文人喝酒賞花,吟詩作對。好像是打算拉攏更多的文人,但是都城內的謠言起來之後,似乎效果很差。”
豫皇笑了笑,朝著老太監說道:“慕白不是儒家書院弟子嗎,明日在小月別院以皇家名義舉辦一個詩會,把慕白和老二都請過來,都城內有些名氣的文人也請過來,我來給都城內局勢再加一把火。”
老太監低頭問道:“若是慕白不來怎麼辦?”
豫皇笑道:“聽說慕白用劍,去朕的國庫內取霜月劍出來,就當做這次詩會的彩頭。”
老太監沉吟了一下,說道:“皇子,這彩頭似乎有些過於貴重了,霜月劍乃是先皇留下的三把寶劍之一,傳說霜月劍乃是一位儒家大修士贈與先皇的寶物。”
豫皇說道:“只有這樣慕白才會不得不來,霜月劍在國庫內停放這麼多年,是時候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