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侶別院內,慕白在侍女的伺候下昏昏沉沉的睡下。
花侶別院外面,幾個穿著夜行衣的刺客正在悄悄的潛入別院。
這行人精準的掐算著守衛換班的時間,越過外面是守衛悄悄的潛入了院子內。
但是卻發現院子內,福伯早已在等候他們。
福伯為自己斟了一杯酒,美酒入口之後,福伯望著刺客們說道:“我早已等候諸位多時了,諸位遠道而來不如坐下和老朽喝一杯如何。”
刺客們拔出寒光爍爍的刀,一個翻身來到福伯面前朝著福伯當頭一刀。
福伯揮手夾住砍來的刀,另一隻手對著夾住的刀輕輕一彈,刀應聲而碎。
這時,另外一個刺客已經來到了福伯後面,掏出匕首對著福伯後背一刺。
福伯鬼魅般的一閃,直接和身後的刺客交換了位置之後,福伯捏碎手裡的酒杯,酒杯碎裂之後,碎片飛向刺客,刺客慘叫一聲,被酒杯碎片直接貫穿,倒在地上沒了生息。
另外的刺客看到同伴死去之後,丟擲一枚鬼霧符,瞬間霧氣淹沒了福伯的視線。
刺客趁機在霧氣中朝著福伯扔出無數飛刀,飛刀穿過霧氣扎入了福伯的袍子。
刺客們看到被紮成刺蝟的袍子,謹慎的了過去,走到袍子附近的時候才發現袍子內空無一人。
這時,從袍子裡湧出無數寒氣,寒氣凍住了刺客們的腳,袍子內飛出無數冰錐將刺客射殺。
福伯看到刺客死了之後,交出別院的護衛打掃戰場,護衛們將刺客們一個個拖下去。
福伯對著侍衛們說道:“看看這些刺客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來皇家別院行刺!”
侍衛們檢查完屍體之後說道:“福伯,這些都是南疆蠻人,可能是南疆那些部落前來報復的。”
福伯問道:“不是修士?都是普通的死士?”
侍衛們點點頭說道:“只在他們身上發現法符,就是普通的蠻人死士。”
福伯親自檢視了一下死士的屍體,摸著下巴喃喃說道:“不應該啊,就憑這些普通的蠻人死士根本殺不了慕白啊,難道真的是南疆部落的報復?等等?不對!可能是調虎離山!”
福伯連忙站起來高呼道:“你們快隨我去內堂慕先生的住處。”
此時內堂內,一個黑衣修士悠閒的在內堂內一步步走向慕白的房間,黑衣修士身上飄出一圈圈紫色的煙霧,煙霧飄入僕人的鼻子內之後,那些僕人眼神恍惚了一下,好像都沒有發現整個黑衣修士一樣。
黑衣修士隨著抓出一個僕人,伸出手掌對著僕人進行搜魂,僕人慘叫一聲,大呼救命。
但是,周圍的僕人彷彿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的忙自己的事情。
搜魂完成之後,那個僕人如一趟爛泥般躺在地上,黑衣修士笑了一聲,說道:“哦?原來已經睡覺了嗎,真是天助我也。”
黑衣修士直接開啟了慕白的房門,一團紫色煙霧飄到了慕白身上。
此時,慕白睡的更沉了,慕白夢到自己和木子虞終於見面,正手牽手在河邊嬉戲。
終端系統突然出現在慕白夢中,一腳將木子虞踹開,對著慕白就是一耳光,說道:“宿主,別做夢了!快醒醒!有人要殺你!”
黑衣修士坐在房間內的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控制著一個侍女拿著刀正在一步步靠近慕白。
就在刀刺嚮慕白的時候,慕白突然醒來,一腳踹開刺向自己的侍女,朝著桌子上的黑衣修士喝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殺我?”
黑衣修士看到慕白醒來,有些吃驚的說道:“倒是小看你了,竟然還能醒來,看來你也有點能耐啊。”
黑衣修士打了一個響指,瞬間無數紫色霧氣從身上散發出來,霧氣過後,十來個黑衣修士出現了慕白麵前。
慕白從床頭摸出劍,望著攻向自己的十幾個黑衣修士,在腦海裡朝著終端系統問道:“終端,哪個才是真身?”
終端系統絮絮叨叨的說道:“你夢裡的木子虞都是假的,哪有什麼真身。宿主,我知道你也到了那個年紀,但是你也要面對現實。”
慕白氣不打一處來,說道:“我問哪個黑衣修士是真的?”
終端系統尷尬的摸了摸頭說道:“哦,黑衣修士啊,屋樑上那個是真的。”
慕白聽後無視那些攻向自己的假身,朝著屋樑上的真身直接一劍刺過去。
黑衣修士沒想到慕白直接看穿了自己的假身,險險的躲過了刺來的劍,心有餘悸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有破妄類的寶貝,不愧是三家修士!”
慕白也不搭理黑衣修士,持劍纏上了黑衣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