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搖頭道:“我也是看了父親的信才知道這個人。”
“清穎呢?”南畫又轉向另一邊,“你師父也沒和你提過?”
何清穎未答話,但也是微微搖頭。
“你們這選的什麼老師,早知道我不該跟來,應該想辦法把你們挖到別的學院。”落寒也略有不耐煩。
“別光說啊,你現在走也來得及!”
彷彿是為了找點樂趣,南畫和落寒對嗆起來。
風囂無奈聽著二人鬥嘴,更覺吵嚷。正想再把南畫拉開,就見遠遠一個老伯拎著個酒葫蘆,腳步虛浮地朝訓練場走過來。
“你們看那邊。”風囂提醒道。
眾人順著風囂的視線看去,目送那老伯步步接近,最後停在他們面前。
不待五人問詢,老伯先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何清穎,是我親自點過名的學生。雲煙和風囂,是雲掣那小子扔給我的……”他手指一一點過風囂等人,似乎在數數,“咦,怎麼多了兩個小蘿蔔頭?”
聽話中內容,這位老伯便是楚昭業無誤。
“還有南畫,接引人應該早就向您報過這個名字吧?”早已等得心煩意亂的南畫,開口時盡力保持著禮貌。
“是嗎?我看看……”楚昭業從玉信中摸出幾頁紙,翻了翻後,打了個酒嗝,“哦,靈武師南畫……這還差一個啊?”
落寒連忙解釋:“我是今早才來報到的,名冊應還沒送到您手上,我叫落寒。”
“好,好好好……”楚昭業收了紙和酒葫蘆,拍了拍額頭,似乎是想了片刻後才說道,“姓名、年齡、境界,挨個先報一遍,我認認人!”
這楚昭業的言行舉止著實怪誕不已,眾人面面相覷,但還是照做了,從左往右一一答話。
“何清穎,十六歲,守中境初期。”
“風囂,十六歲,也是守中境初期。”
“雲煙,十六歲,守中境後期。”
“落寒,十四歲,妙合後期。”
“南畫,十四歲,妙合境後期,但我是靈武師。”
楚昭業聽完,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而是意味深長地“呵呵”一笑,道:“今年這批小傢伙有點意思,也不知道怎麼湊到一塊的……”
“這鬼地方太吵了,我們先換個安靜的地方。”楚昭業對五人一引手,“跟不上的,以後的課也不用來了。”
話畢,風囂等人只見他腳步搖晃著挪了兩下,緊接著,一股元氣力場陡然升起,又立刻有了消失的跡象!
與之同時消失的,還有楚昭業的身影!
五人皆是一愣,不敢耽誤,循著殘留的力場氣息,倏地追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