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習武,聽力較旁人要好了許多,故而君懿華在外面與她們說的話他基本聽到了,也仔細聽了。
“敏儀覺得像誰?”君懿華笑道。
“君意閣少東家。”慕謙凌看著君懿華眼睛,君懿華也看著他的眼睛,二人便如此對視著。
君懿華眸子裡很乾淨,讓人感覺一看即透,而慕謙凌眸子則如星辰大海,讓人看不到底。
“她是君二的姐姐,像一些不奇怪吧!”君懿華道。
慕謙凌點點頭,這個解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他沒見過君懿華的容貌,只聽過聲音,說明不了什麼,而且他舉手投足間並沒有女子的優美,而是男子般的灑脫。
“敏儀兄怎麼一人在這飲酒?”君懿華看了看桌子,上面擺了一個酒杯,和一碟兒長生果,和兩壇竹葉釀。
“有些煩心事。”慕謙凌示意君懿華坐下。
君懿華坐在他對面,問道:“為何事而煩?”
“如果有個人,被安上了很嚴重的罪責,但是旁人都說他是個大好人,你覺得他會不會是冤枉的?”慕謙凌乾脆丟了酒杯酒壺,直接拎起罈子。
君懿華略意思所,道:“要看他做的是什麼事,但我覺得一個被周圍人都說好的人,必然不會太壞。”
慕謙凌笑笑,搖了搖頭,嘆氣道:“你還是太小了。”
君懿華也略有所思,如果一個被周圍所有人都誇好的人,是一個被判了很重刑法的罪犯,那他該有多可怕?
“有些事情我不懂,但我覺得,這個人要不就是真的好,被人誣陷,要不就是個很會隱藏之人,身後定然還會有別人!”君懿華道。
“身後有人?”慕謙凌突然道。
他想到了劉靜蓉和藍衣教,為何劉家滅門,藍衣教要去救劉將軍唯一的血脈呢?
如果不是劉將軍有恩於藍衣教,便是與藍衣教有什麼勾結,否則為何要救她?
“我好像明白了,先走了,對了十日後在這裡一起喝酒。”慕謙凌放下一兩金子,便飛身走了。
君懿華嘆了口氣,把她叫過來說了幾句話,自己又走了。
想完,她又看了看慕謙凌留下的酒,還剩半罈子,遂坐下喝了起來。
“我這竹葉酒都快被您喝完了。”君懿華嘆了口氣,上個月凌王府來拉了三車去,每一車都在五十壇上下,以前每天都有限五壇的,她酒窖真的快被他搬空了。
不過她忍了,畢竟人家是王爺,得罪不得。
不知不覺酒都喝完了,她不知什麼時候趴在那睡著了,還是打烊時夥計進來收拾桌子看到的。
她起身問了一句:“然兒送回去了嗎?”
待夥計答了:“送回去了。”她才晃晃悠悠出去,此時祁昱樾一行人,已經回去了,醉來閣已經空空蕩蕩的了,君懿華跌跌撞撞去了二樓雅間。
一進去,便插了房門,撲在了床上。
“好舒服。”君懿華將被子抱在懷裡,趴在枕頭上,乍一看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