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鈷祿東珠一臉認真的搖了搖頭,“主子,奴婢並沒有拍馬屁的意思,說的都是實話。”
“奴婢先前以為,有如此心機的人,其內心一定是邪惡的。而奴婢,自幼生活在深府大宅當中,心悸單純,並不急常人。如果入宮的話,很有可能無意當中,做出極不好的事情來,惹得主子不滿,從而讓您聯想到奴婢的家族,遷怒鈕鈷祿家族,而給家族帶來無妄之災!”
“畢竟,奴婢的阿瑪,可是唯一活著的四輔之一。”鈕鈷祿東珠沉聲的說道。
吳越一臉凝重,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的分析很對。但是,你也說明了一點,你只是從別人的口中,聽得的朕,並沒有親自了解過朕。”
“東珠啊,往後,不要輕易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唯有用心去聆聽,讓心告訴你,這才是真實的。明白麼?”吳越一臉凝重的說道。
鈕鈷祿東珠點了點頭。
吳越見狀,輕輕的笑了笑,抬手將她用力的摟了摟,接著說道,“你阿瑪宦海數十年,其識人、識事的本事,放眼整個朝堂,無人能及於他。他將你送入宮中,但從這一點,就足以看出他的睿智。”
吳越說話之間,雙眼不由得綻出一道睿智的光芒!
鈕鈷祿東珠眉毛頓時上挑,悄悄的側臉看向了吳越。
“你呀,還是沒有真正的瞭解你的阿瑪。你進宮,透過正常的選秀,進駐秀宮,是你的主意吧?”吳越寵溺的接著說道。
鈕鈷祿東珠點了點頭。
“嗯,是奴婢不懂事。”鈕鈷祿東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吳越輕笑著點了點頭,“你是不是到現在還有些鬱悶,為什麼遏必隆並沒有阻止,反而是順從了你呢?”
鈕鈷祿東珠連連點頭,天真的盯看著吳越,期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吳越接著說道,“這就是你阿瑪的高明之處!”
“你阿瑪對於朕,還是很瞭解的。”
“以朕的性格,如果你阿瑪將你送入宮中,走的是貴族特有的專屬通道,那麼朕或許並不會招你侍寢,就算你的牌子,高懸於皇后婉兒、還有容妃的旁邊,朕也不會待見。”
“但唯獨讓朕知曉了你的存在,而從秀宮當中見到你,朕才會有了招你侍寢的機會。”
“這樣,你才有機會,出現在朕的面前。”
吳越一臉認真的說話,讓鈕鈷祿東珠不由得微微皺眉,陣陣出奇。
“主子,那奴婢的表現,您可曾滿意?”鈕鈷祿東珠挑眉,漲紅著臉問道。
吳越哈哈大笑,但片刻的沉思之後,卻是搖了搖頭,“正如你所說,朕是個心機男,看重你的,並非你的侍寢功夫,而是你對朕的忠心!”
“你會對朕忠心麼?”吳越拉成了說話的語調,雙眼直勾勾的盯看著鈕鈷祿東珠,沉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