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鈷祿東珠並沒有直接回應吳越,而是選擇了雙眼直勾勾的盯看著他的眼睛。“奴婢不會說什麼忠貞不渝的話,只會實事求是的去做事。您靜看便是。”鈕鈷祿東珠沉聲的說著,再次俯身在了吳越的胸口之上。
吳越微笑著點了點頭。
相比於嘴上功夫,吳越看重的就是走心。所以,鈕鈷祿東珠的剛才回應吳越的話語,正中吳越的下懷。這不由得讓吳越心中舒暢了很多。
吳越微笑著點了點頭,低頭沉思了數分鐘之後,才緩緩接著說道,“東珠啊,雖後宮不可干政,但作為朕的在意的女人,對於當下的政事,還是需要了解的。朕這樣說,你能明白麼?”
牛姑姑東珠緩緩的抬頭,一臉認真的盯看著吳越的臉頰,皺眉點了點頭。
“奴婢自幼先生告知,女子嫁為人婦之後,需相夫教子,無才是得。但是奴婢的心裡,卻一直都微臣那麼去想。奴婢認為,女子有才才是對夫家最大的幫助,而且並沒有打擾到夫家,只會讓夫家變得更加興旺。”
“最為皇帝主子的女人,有才有德,更是必須的。必要的政事,作為後宮的女人,可以知道,但萬不可輕易發表自己的看法,以免因為自己的主觀臆斷,讓主子做出錯誤的決定。”
鈕鈷祿東珠一臉嚴肅的說道。
吳越聽得鈕鈷祿東珠的話語,不由得的滿臉興奮的點了點頭。
“你能認識到這一點,朕倍感欣慰。”吳越讚許的點了點頭。
“對於當下的朝堂,你是如何看待的?如果你是朕,你會如何處理當下的政事?”吳越俯下身子,朝著鈕鈷祿東珠的額頭,輕點了一下,溫柔的說道。
鈕鈷祿東珠微微皺眉,沉思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才要開口。
但吳越卻是在這個時候,將其攔了下來,沉聲說道,“朕要你的見地,不要夾在了遏必隆的思想,所陳述出來的東西。”
鈕鈷祿東珠瞬間皺眉,稍作停頓之後,才開口說道,“奴婢的阿瑪的確在府的時候,說起過當下的朝事,奴婢也是有所耳聞,但奴婢當下要說的,卻是奴婢自己的想法,沒有任何奴婢阿瑪思想的左右。”
吳越點了點頭,示意鈕鈷祿東珠繼續說下去。
鈕鈷祿東珠點頭,接著說道,“主子,當下朝廷,民心渙散,當下必須要做的,就是收復民心,唯獨現將百姓的生活歸於正常,才能去說接下來的事情。”
“民心是必須要收回的,但是其他的事情呢?他們等著咱們麼?”吳越眉毛上挑,笑看著鈕鈷祿東珠說道。
鈕鈷祿東珠一臉凝重,搖了搖頭,“奴婢知道主子說的是什麼。您說的,是三藩之事。”
“三藩虎踞大清西南,長達二十年之久。這些年來,雖明面上,受朝廷挾制,但卻是長時間剝削朝廷。靠著朝廷的銀子,養活他們的軍隊。”
“而朝廷的軍隊,這些年來,卻是刀槍入庫,馬放南山。放眼整個天下,用以剿匪的兵士,大部分都是出至三藩之手。”
“而三藩手裡的軍隊,也正因為這件事情,而將手裡的軍隊,完成了完美了蛻變。老弱病殘,相繼替換掉。全部換成了身強力壯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