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大熊大可以不必如此小心,王響亮的野心是野心,交情是交情,打死我也不相信王響亮會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舉動。
二十幾年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兄弟,感情實打實的擺在那裡。
王老爺子說的對,我和王響亮除了姓不一樣,簡直和親兄弟沒什麼兩樣,或許他會對我玩一兩個小把戲,可大是大非之間我還是信得過他。
總之還是要謝謝趙大熊的善意,我心中同樣有點兒感動。
“謝謝。”
我拿著電話對趙大熊說。
“少他媽噁心我。”
趙大熊大大咧咧的在電話裡回我一句,可語氣很是愉快,似乎對我聽懂了他的話很是高興。
“山高路遠,一路順風。”
趙大熊言盡於此,對我說道。
“再回來請你喝酒,謝謝。”
我對這電話又說了聲謝謝。
“不用,哪天你良心發現把今天的事兒給我說清楚就行。”
趙大熊還是對今天的事兒耿耿於懷。
“那倆人兒真是自殺。”
我苦笑一聲說著實話。
“滾蛋,我懷疑是你老婆乾的,咱們這圈人裡,除了你老婆,別人沒這身手,話說正當防衛死了兩個亡命徒,又不是壞事兒,你至於避諱我嗎,過兩天我就給你老婆發個優秀市民獎……”
趙大熊死活不信,隨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即便他的思維再敏捷,感覺再敏銳,始終想不到……人是我殺的。
他懷疑是白小纖。
“愛信不信。”
我苦笑著掛了電話,搖頭嘆息一聲。
而後房間的門突然響了。
有人敲門……
“誰?”
我看看錶,已經零點的,很是警惕的問了一句。
“我。”
門外傳來白小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