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呢?也和你一起離開的!?”
“沒有了,她與我師傅一起留下了,後面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第二天清晨聽師傅說她死了!是被你父親逼死得。至於事情究竟如何?我是真的不知道!”
“跟他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直接一刀宰了啥事都解決了!”一旁的唱禮官見他還在狡辯,順手摸過一把柴刀惡狠狠地道。
“你!?你不是我婚禮上的唱禮官嗎?我和你又沒仇,她們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不,十倍!十倍行不行?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錢都行!”
“再多得錢也買不回我爹的命!”
“你爹?他又是誰呀!?”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好,我提醒你,一個月前你先回鄉的那幾天,徐大人還在路上,有人出鎮找徐大人告狀,半路被人殺了!最後卻把我父親的死汙衊給開心她爹還記得不!?”
“你是……你是他兒子?”
“不錯!今天你準備拿命來吧!”怒火中燒的唱禮官,舉起手裡得柴刀朝徐良當頭劈下……
“小心……”驀然,開心感到危險,一把拉著唱禮官蹲下。一陣密集的箭雨貼著他們的頭皮略過,“哚哚哚哚……”飛如蝗蟲般地射進身後的牆壁上,密密麻麻一片。
“看樣子有人來了!而且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兇徒!”聞著濃濃的血腥味,她知道外面那些昏迷的賓客可能全都已經遭了毒手。
想到這裡開心顯得有些焦慮,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帶著什麼目的?是不是來救徐良的?玉冰又什麼時候能趕到?
這些疑問都沒有答案,唯一清楚的是:他們倆暫時是出不去了!
只能祈禱玉冰能帶著徐大人快些趕回來!
“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只能等?”唱禮官看著靠在牆面上驚嚇地直喘氣的徐良,嘴裡不滿地嘟嘟囔囔著道,“你剛剛就不該拉著我,要不然現在他已經死了!”
“那你也死了!”
“只要能報仇,我怎麼樣才不管呢!反正今天我也沒打算活著出去!”
“我們這樣亂來,會壞了玉冰的計劃得!”
“她的計劃裡有這一出嗎?”
“……好像沒有”
“這不就結了!這已經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我們難道還要墨守成規?”
“你是說,我們應該隨機應變?”
“對!”
“那殺了他?”
“對,殺了他!就算死我也認了!”
“好,我也贊成!殺了他!”開心被唱禮官的說詞打動了!她彎著腰輕輕地挪動後退至先前掉落的柴刀旁,撿起它,用足內勁朝徐良投擲過去。
這一下若投實,被那麼一把大柴刀劈著,就是有十個徐良也會死的透透的!
躲過箭雨卻躲不過柴刀的徐家惡少,眼睜睜地看著偌大一把柴刀朝自己飛來,自己卻絲毫動彈不得。急得他哇哇大叫著:“師傅救命呀!……”
“叮!”只差毫釐就能刺進他的胸口,沒想到那勢如破竹的柴刀竟然被一根筷子給磕偏了!甚至那被磕偏的柴刀去勢不減地一一削斷他身上捆著的繩索。
“師傅!”對於面前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最高興地莫過於徐良。一得自由,他立刻高興地撲進黑衣人的懷裡。大難不死得他興奮地叫著:“師傅,你來的真及時!”
“你是他的師傅?我娘就是被你害死得?”一聽徐良把他叫師傅,開心指著徐家惡少咬牙切齒地問道。
“你娘?”這徐良的師傅,被她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一臉茫然。
“師傅,她問得是在我剛剛拜師那幾天。有個叫慧孃的,她男人被關進大牢。後來她死在牢房裡的那個!”徐良在一旁小聲提醒著。
“哦!說的是她啊!那女人身材不錯,滋味挺爽。只可惜被她男人給逼死了!不然你就不是十四房而是十五房了!”這黑衣人說著還不忘上下打量著開心,口裡不乾不淨地嘖嘖讚道,“你身材也不錯,要是能同你母親一起,一夜御母女倆個那才是一段佳話呢!”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開心越聽越氣,終於怒不可遏。手往腰上一探,摸出纏著的軟劍內勁一注,筆直地朝黑衣人的脖子電射而去……
劍尖剛到面前。黑衣人不慌不忙地一抬手,只聽“叮!”的一聲響,急襲而來得劍尖被他手裡突然冒出的筷子隔開了!“咦!?你的內勁居然恢復了!?”
“意外麼?還有更讓你意外的呢!”開心毫不客氣地道,手裡挽了一個劍花又朝他胸口刺去……
“耶?劍術還精進了不少!”黑衣人避開劍鋒隨意橫移騰掿著,嘴裡依然欠揍地絮叨著道,“脾氣別那麼大嘛!小心嫁不出去,到時候就只有我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