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下紅蓋頭,她高興地朝門口奔去。暗號對,看來他真的做到了!
立馬開啟門,將唱禮官放進屋子裡,關上門後急忙問道:“成了麼!?”
“全倒了!”
“真的!?那個該死的呢?”
“現在估計正做著美夢呢!”
“好!”三兩下把自己身上的喜服脫了,葉開心跟著著唱禮官放心大膽地朝門口走去。她要在玉冰回來之前先折磨一下那個該死的!
反正只要給他留一條命就行!
有唱禮官領路,兩人很快就來到柴房。一路行來,院子裡到處都是一些陷入昏迷的賓客,橫七豎八東倒西歪毫無形象可言。“他們不會有事吧!?”
天性善良的開心有些心虛地問道。畢竟自己只想殺了徐良報仇,和這些賓客無關。
“放心吧!你朋友給的藥。她把藥量控制得很好,最多三個時辰他們就會醒來。”
“那我就放心了!”她有些調皮地吐吐舌頭,一把推開柴房門跨了進去。
“我就不進去了!外面得有人看著點。”唱禮官想了想,最後覺得自己還是在外面幫她望風的好。
“你不是說沒三個時辰他們醒不過來嗎?”說著開心一手拽著他的衣服把他拖了進來,關上門後又道,“那還怕什麼!”話落她開始打量起這裡來,“這房子真大!”
雖然這間房子對於偌大一座徐府來說是最破舊的,但看其裝潢擺設不亞於自己家的正房了!“那該死的呢!?”
“在柴堆後面!”說著,他搬開靠牆的兩捆柴,露出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徐良。只是迷藥太重,他還在深度昏迷中。
“拿桶水來把他潑醒!我要問問他!”一見仇人就在面前,開心恨不得立馬殺了他!
可又怕這樣做會打亂了玉冰的計劃,如果因此父親救不出來,那徐良就是死一萬次也沒用!她的手緊緊地拽起拳頭,骨節都因為用力過度變得發白。
“嘩啦!”一聲水響,唱禮官也目含怒意地將滿滿一桶水從徐良頭上淋下,給他來了一個透心涼。
“誰TM用水潑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眼睛還沒睜開,這惡少已經開始罵人了!
“喲!醒了!”唱禮官見任務完成,便彈彈身上的水退了回去。把面前這一畝三分地讓給開心。
“徐良,你還認得我嗎?”看著自己面前那恨入骨髓一身溼漉漉的惡少,開心一臉厭惡地問道。
“開心?”徐良看著自己面前這美麗動人的女子,他有些疑惑地問道:“你不在喜房等我,跑這裡來幹什麼?”
試著站起來時,他才發現自己被人給捆得結結實實的,“誰捆的我?”望向開心急忙道,“快給我解開,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影響多不好!聽話啊,乖!來,給我解開快點!……”嘴裡甜言蜜語不停,他朝開心站的方向使勁挪動著身子。
“要我給你解開也行!”雖然,開心恨他害死自己的孃親和姐姐,對他已經是深惡痛絕沒錯。
但是,有些事情她也必須問清楚,“我娘替我出嫁的那天晚上,你究竟對孃親做了什麼?為什麼要誣陷我爹?說他害死了孃親?”
因為頭天晚上自己不同意嫁給他,才冒冒失失地去行刺,結果被他的一個什麼師傅廢了武功。
回到家裡生無可戀的她服毒尋死,卻被孃親及時發現搶救過來。可也因為中毒太深一直昏迷不醒,待第三天清晨醒來時,一切都太遲了!
為此,她一直後悔不已,如果不是自己太過沖動,母親和姐姐就不會死!
“我沒有誣陷,你孃的確是你爹害死得!”
“你胡說,我爹被你們關在縣衙大牢裡,他怎麼可能害死孃親?”
“你娘就是死在縣衙大牢裡的!”
“你們把孃親帶到我爹面前了!?”
“不錯,你娘當時一身火紅的嫁衣,被你爹看見我們兩在一起時……”
“卑鄙!”一旁的唱禮官聽不下去了!朝徐良吐了一口唾沫。“呸!”
“不對!”開心想了想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父親是什麼脾氣她最清楚不過了!“不對!你一定做了什麼刺激我爹的事情!是不是?”
“我……”徐良有些難以啟齒。
“快說!”
“我離開了!”
“說實話!”
“我說得的確是實話,當時見你父親很生氣我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