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不昏呢?因為小爺不會讓你昏的!哈哈哈!”登徒邪笑,一邊用刀在腿上戳窟窿,一邊用羽毛挑動敏感部位,“這就叫痛並快樂著!”
殺手邊哭邊笑,被登徒足足折磨盡半個時辰,終在異常鬼畜的悲喜交織下氣絕身亡。
“他死了?”
“死了,竟然能撐這麼久,看來他真的很想活下去。”登徒拔出橫刀,擦去血跡。
“他還什麼都沒說,哪有你這麼逼供的。”拓跋雪心中滿是疑問,譚國的戰神為何被譚國殺手截殺,他們是怎麼知曉路線,設伏截殺……
“暗閣的人,什麼也不會說的,總之,這些都不重要。”登徒取出一枚訊號彈,對天射出一枚,生怕暗閣找不到,“走吧!暗閣很快就會來收屍。”
“你這是做什麼?還有暗閣是什麼?”拓跋雪騎馬跟在登徒後面,不停追問。
“有些事你不知道,會安全些。”登徒突然轉頭跳上拓跋雪的馬背,雙手摟住拓跋雪,深吻性感的雙唇。
“呵!”登徒深吸一口,兩人四目相對,鼻尖貼著鼻尖,“譚國很危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確實應該重新考慮……”
登徒不給拓跋雪思考的機會,單手摟住拓跋雪的後腦勺,用力吻了下去,“唔……唔……唔……”
“再想想!”登徒緊貼著拓跋雪問道,拓跋雪臉色潮紅,這哪裡是讓她做選擇。
“討厭,你太壞了……”
“還可以更壞!”登徒雙唇吸住拓跋雪的耳垂,輕輕咬。
“奴家不走,是不是該給奴一個解釋。”拓跋雪順勢撒嬌道。
“暗閣就混在譚軍中,汪副將就是譚軍暗閣統領,訊號彈就是給副將報個信,費了那麼大勁,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酷刑,不能讓我白挨累,要分享給暗閣欣賞。”登徒雙手伸進拓跋雪的胸衣,肆意揉捏,拓跋雪雙手抱住登徒腰身,兩人一起摔下馬背。
“想知道我是怎麼看穿副將的嗎?”登徒雙手按住拓跋雪雙臂,喘著粗氣問道。
“不重要……”拓跋雪輕聲呻吟……
夜色降臨,無盡的黃沙中矗立著身穿譚軍盔甲的黑袍蒙面人。
“都找到了,沒有活口。”
穿著盔甲的蒙面人揭開裹屍布一一檢視,當看到到屍體腿上整整齊齊一排窟窿時,倒吸一口涼氣,大牢裡的肉刑也沒這麼血腥的,這要受到何等折磨才能死去。
“卒絕不會吐露任何情報。”
“他這麼做,是在警告我。”副將拔刀砍在自己肩上,“你們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