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摟著拓跋雪躺在巨石上,身上搭著羊毛毯,陽光直射石面,變成一張天然的暖床。
“再睡一會兒。”登徒呼吸勻稱,看似閉著眼睛休息,實際一刻不敢鬆懈,一直繃緊神經,感知周圍一切風吹草動,鬼知道暗閣後沒有後手。
“不急著趕路嗎?”麥城以一敵多速戰速決就是為了趕時間,一番荒唐,現在反而不急了。
“剛卜了一卦,今天白天不宜趕路,晚上適合。”登徒從馬上滾到地上,在從地上滾到石頭上,兩隻手掌就沒離開過拓跋雪豐滿堅挺的雙峰。
“卜卦?什麼時候,奴家怎麼沒看到?”拓跋雪扒開緊緊吸在胸口的手掌,不見銅板,雙手搜遍登徒全身也不見卜卦道具。
“為夫都是在腦子裡卜卦。”登徒雙手又不老實起來。
“無賴,又來,殺手來了,兩腿一軟……”拓跋雪推開登徒,披上衣服,光天化日在野外做羞羞的事,萬一被旁人看到,以後還怎麼做人。
“為夫這是在修煉。”登徒頭躺在拓跋雪滑嫩大腿上,雙臂摟住細長的小腿,喃喃自語。
“別鬧,快些起來。”拓跋雪抽回大長腿,穿戴整齊,登徒仍舊賴在毛毯裡,不肯起來。
“夫人不想知道為夫是如何練就這身本領?”
“這還用說,定然是名師傳授上乘功法。”戎人仿效周譚多年,但騎馬射箭的傳統從未丟掉,拓跋雪這種貴族出身的少爺小姐都會請草原有名的馴馬高手,拜師學藝。後來拓跋雪又看過不少從周譚的傳奇話本,裡面大多是講述大俠成長,行走江湖除惡揚善的故事,都被當了真。
“不不不。”登徒賤賤的搖頭否認。
“那是有什麼奇遇?撿到失傳的秘籍?”不是名師傳授,拓跋雪只能想到話本里那些橋段。
“不不不。”登徒笑的更賤了,“靠近一點我就告訴夫人。”
登徒伸直手臂將拓跋雪拉回到懷中,陶醉的閉上眼睛,滿足的上下其手。
“別鬧,快點說嘛!”拓跋雪象徵性的婉拒幾下,兩人便又躺在大石頭上你儂我儂。
“呼……其實我也不知道……呵……每天晨練,跑步五千米,蹲跳五十次,俯臥撐二百個……”
“這都是很……普通……”
夜色降臨,登徒死皮賴臉與拓跋雪共乘一騎,舉著火把趕路。
“月黑風高夜,真是一個絕佳的殺人滅口好日子。”登徒打趣道。
拓跋雪捂住登徒的嘴,埋怨道:“別亂說,忌諱……”
話還沒完,一隊黑袍殺手就在從四周躥出,密密麻麻的箭羽從側方襲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登徒丟掉火把,摟住拓跋雪的腰技,跳下馬背,馬匹一聲嘶鳴倒地,全身插滿箭頭。
登徒本著只要跑的足夠快,就沒有人能追上自己,包括箭支暗器,一口氣朝著不知道是什麼方向狂奔。黑袍殺手沒想到戰神逃跑功夫如此了得,趕緊牽來戰馬,在後面追了半個時辰,竟然沒追上。
“活見鬼!”殺手們也是懵逼,莫非是追錯了方向?騎馬追用腳跑的,還能追丟?
“喂,這是去哪呀?”拓跋雪被登徒扛在肩上,看著登徒背後揚起的塵土,急速倒退的夜色,不禁問道。
“當然是回譚國。”登徒樂樂呵呵向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