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與登大人也算老相識,何不現身一聚。”
“原來是玲公主,昨日不是剛剛見過,恕臣直言,公主與臣各為其主,不宜交往過密。”登徒是怕了玲公主,每次見面都要算計自己,這次不知道又想搞什麼鬼,直覺提醒他肯定沒好事。
“明天本宮就要啟程返周,今日特來向大人辭行。”
“哦!本官知道了,祝公主一路順風,半路掉坑,兩腿一蹬,原地犧牲!”登徒提醒曾牛快些趕車。
“登大人,難道不想知道周婉身在何處嗎?”周玲見此,只能打出王牌。
“停!”登徒叫停曾牛,跳下馬車,“周婉,原來她叫周婉,她在哪?”
“上車。”
登徒沒的選,只能再探虎穴,登上週玲的馬車,車內只有她一個人,不見平日身邊的丫鬟。
“周婉在哪裡?”登徒急切的問道。
“先陪本宮去個地方,到了自會告你。”周玲表面風平浪靜,心中早已狂風驟雨,終究還是要用周婉的名義才能引你上鉤,為什麼世間所有人眼中只有周婉,沒有周玲。
一路無事,登徒片刻不敢放鬆警惕,雖然什麼也沒有發生。馬車出了都城,使上一條廢棄官道,停在距都城最近的驛站外。
“登大人可還記得此地。”
登徒否認,他從未來過此地。
周玲推開院門,驛站內一片破敗,許久無人打理的小店如同鬼屋,地面座椅都積滿灰塵,“兩年前登大人就是在這裡為本宮療傷。”
兩年前登徒還未來到這個世界,自然毫無印象,想來周玲帶自己來這裡是想回憶往昔,心中竟生出一絲憐憫。
“就是這個房間,登大人可還記得這張床。”周玲坐在落滿灰塵的床邊,輕撫冰冷刺手的床板。
“嗯?”小萄說曾經的登徒是個書呆子,只會讀書,從不與人交往,難道……登徒陷入一系列不可描述的想象,自己該接前世登徒的盤嗎?周玲的相貌與周婉幾乎一模一樣,雖然不虧,但總感覺彆扭。
“你做了什麼,難道不記得嗎?”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言罷登徒便準備離去,不曾想頭頂落下一張鐵網,登徒沒有防備,被扣在網下。
登徒抽出藏在靴中匕首,劈砍鐵網,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別費勁了,都是隕鐵,只會兩敗俱傷。”周玲這次令丁一配置了極品迷藥,不信迷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