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嘿嘿嘿!”丁一手指撫過登徒臉龐,滑到脖頸、胸前,意猶未盡勾起登徒的下巴,“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登徒被噁心的犯嘔,拼命搖頭,使出吃奶的勁仍無法擺脫束縛。小閹刀在燭臺灼燒,丁一娘裡娘氣撫摸著登徒下身。
“手腳快點。”周玲不耐煩的催道。
“坊主,這副身子真不錯,不如給我試藥!”
“少在本宮面前提你那些噁心的實驗。”周玲非常討厭丁一,對丁一的手段同樣不齒,奈何此人醫術高超,花坊之中無人能及。
“好好好,不給就不給嘛!”丁一解開登徒腰帶,登徒感到襠口陰風陣陣。
“住手!”人未至聲先到,兩根竹籤不偏不倚正中大漢掌心,同時另外兩根竹籤刺向丁一手腕。丁一用小閹刀擋下竹籤,躲到周玲背後。
“多謝。”賈煜向丁一作輯。丁一醫術精湛,但他最引以為傲卻是用毒,且每次得手都會不畏危險竊尸解刨,久而久之練成一套熟練解剖的手法。丁一若想下刀登徒早就成了太監。
這聲音登徒聽著耳熟,正想窺探是何人出手相救,白色粉末飄下,登徒全身陷入麻木動彈不得。
“賈叔叔不去看著那個小廢物,到我這作甚。”周玲很是不屑,她此行的目的就是為解登徒之恨。
“此人關乎一統大計,還請殿下三思。”賈煜面巾遮臉,又用手捂住口鼻。
“今日本宮費盡心機才將他誆騙於此,賈叔叔認為本宮會就此罷手?”
“當然不會,所以臣剛剛撒了麻痺粉。”賈煜不再廢話,扛起登徒就走,兩名大漢欲上前阻攔,剛邁出一步身體便失去重心,摔了個狗啃屎,周玲也知自己中了招,只得作罷。
登徒雖中了麻痺粉陷入昏迷,但外界的對話都能清楚聽到,這應該是麻醉劑吧!這個東西將來一定能用上,要想辦法搞點。
賈煜扛著登徒不方便被人看到,尋了一處僻靜地將登徒放下,正欲離去,登徒靠意志力抓住賈煜腳踝。
“沒想到,你竟然醒了。”賈煜見此,猜測剛剛的對話登徒已經聽到,也不必隱瞞現出真容。
登徒仍處麻痺狀態,無法開口說話,只能靠眨眼皮刷存在感。
“看來是我低估了戰神,劑量下小了。”
登徒很努力想表達些什麼,奈何口舌麻木,支支吾吾,像名腦血栓重症患者。
“戰神是想問周玲吧!抱歉,不是賈某隱瞞,只是賈某也不知道。”既然身份已經暴露,不如坦誠布公,把話說明白,“戰神應該已經知曉賈某的身份,那賈某就不與戰神兜圈子。”
“賈某是周國人,奉命潛入譚國,目的就是尋找合適的傀儡,輔佐他登上帝位,譚庸就是周國相中的人選,所以呢!戰神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呢是與周聯手,共成大業;二呢,就是變成死人,永遠幫賈某保守秘密。”
“戰神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該如何選擇。”悄無聲息間,匕首已經頂在登徒胸口,只要登徒的回答不是賈煜想聽的,便可能毫不猶豫桶穿他的心。
登徒又支支吾吾說了一堆,沒人知道他說的是啥,包括賈煜。
“希望戰神給的答覆是賈某期待聽到的。”賈煜不敢再耽誤時間,留下登徒先行一步。直至傍晚,麻木感方才退下。
賈煜敢留下自己,定是料定他不敢向譚淵告發,想必賈煜還有底牌。真是棘手!登徒想了又想,還是走為上,成王敗寇,奪嫡一旦押錯了寶,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