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姑娘扎著雙馬尾,枯學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給自己換了個髮型,身上也重新換上了一件紅色朝氣蓬勃的披風,她就像是一隻即將揚鞭狂跑的賽馬。
枯學虛擠進來,坐在月昭估和香汝中間,對月昭估說:“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你知道嗎?我從小就看著你的畫像,我每天都會看一遍你的畫像,我母后也可喜歡你了……”
小姑娘就像一個上了膛的機關槍一樣“嘭嘭嘭”,一開口就沒完沒了了。
“這麼說就很掃興了。”香汝拉開枯學虛,“你說的這都叫什麼話?你夫子剛上任,你就在這兒敗壞第一印象,對你來說真的好嗎?”
枯學虛把香汝的手一把打到一邊,“你可就得了吧。本公主如何行事輪不到你說!”
“你知道嗎?月宮……”
“啊!”香汝狂吼了一聲,“停!”
枯學虛被香汝一聲獅子般的吼叫嚇了一跳。立刻忘記了自己剛剛在說什麼。
“既然是你夫子,就該叫夫子知道不?”
小姑娘撇了撇嘴,“我就愛叫……”
香汝立馬拉著枯學虛跑出車廂,也不顧馬匹是不是拉著馬車正瘋狂的奔跑著。
香汝拉著枯學虛跳馬,然後他扛著枯學虛飛跑幾步上了另一輛馬車,也就是國師的馬車。
“我跟你說枯學虛,你別給我犯傻……”
香汝話還沒說完,他的腦門就被枯學虛一巴掌拍了上去。“ 不準直呼本公主大名!”
“跟你說……”香汝拽了一下枯學虛的腦門,另一隻手大力扯著她的雙手,以防她會再次出擊。
雖然吧,枯學虛的三腳貓招數無法真的傷了香汝,甚至連一點驚嚇也造成不了,但香汝還是不想這女人會打斷他要說的話。
“你認真一點聽,因為我接下來的話,你必須給我記住……”香汝霸道的說。
枯學虛委屈的癟嘴,因為雙手被掐疼了,她的眼睛委屈巴巴的泛著淚光。
“我跟你說你聽到沒有?”
“你?你說完了嗎?”枯學虛問這句話的同時,看見香汝的手在她面前晃動了一下。
“我又不瞎!”枯學虛有些煩躁的想伸手開啟香汝的手,可是香汝的手掐她掐的更緊了。
“我跟你說啊,你一定不能在月昭估面前替和前朝有關係的任何事情,任何稱呼,知道嗎?”
枯學虛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為什麼?”
小姑娘的眼神是那麼無辜和單純,香汝感覺到一瞬間的苦惱,但那苦惱是稍縱即逝的。
“總之,三言兩語跟你說不清楚,你反正只需要記住,就當是忘了月昭估的身份,懂嗎?忘記她是誰,只需要知道她是你的夫子,你是她的學生,知道了嗎?”
枯學虛還是問:“為什麼呀?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麼吧?”
香汝有些苦惱,“實在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就是不知道以你的智商,我該怎麼和你說,才能讓你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