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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潮海住院的地方在靠近海邊,是一所高檔私立醫院,據說是有美國醫學研究機構的技術支援,名叫盛安醫院。
張紹雲開車帶著王程和王媛媛抵達這所醫院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盛安醫院門口停著的都是各類豪車,可見來這所醫院治病住院的都是非富即貴。
“昨天我下午,我父親在辦公室突然暈倒,然後送到醫院說是心臟病發作,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張紹雲一下車,急忙給王程介紹自己父親張潮海的病情:“但是我們家沒有人有過心臟病,所以我不相信。然後我小叔就說為了保護我父親,派來了保鏢把病房封鎖起來了,每個去看我父親的人都要經過檢查,我就覺得有問題。”
“當時你父親暈倒的時候,還有誰在場?”
王程隨著張紹雲走進醫院,一邊走,一邊問道。
“沒有人,我父親的秘書說,當時就只有他一個人在辦公室。”
張紹雲肯定地說道。
“那說不準,我們先去看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真的心臟病,後果你應該很清楚。”
王程看著張紹雲說道。
張紹雲的身體瞬間就是一震,隨後點點頭,不再說話,快步走進電梯。
如果是真的心臟病,張潮海兩三天還醒不過來的話,就真的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其實能堅持兩三天就不錯了,很多心臟病突發的都是幾小時內就死亡了,甚至當場死亡的都不少。能活著,就說明不是很嚴重,還有救。
三人上了電梯,來到四樓。
張紹雲急匆匆地帶路朝著最裡面的病房走去,病房門口果然守著四個人。都是一身黑色的西服,電影裡保鏢的標準打扮,其中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其他三人都是東方人,還有一個是王程認識的,正是那天在賭石遊戲現場和他交手的催相勝,所謂的跆拳道高手。
“紹雲,你來做什麼?你父親在接受治療,需要安靜。”
催相勝一伸手,阻擋了要進入病房的張紹雲,眼神警惕地在王程身上掃視,沉聲道:“而且,你父親那天暈倒了,可能就是因為輸了賭石遊戲被刺激的,你還和這個小子走的這麼近,就是他害死你父親。”
張紹雲一把推開了催相勝的手,將王程護在身後,也是語氣不善地道:“催教練,我再叫你一聲老師,請你不要插手我父親的事情。而且我父親也不會連一億都輸不起,他上個月去澳島賭場就輸了兩億。”
“哼,心臟病發作就是心情激動引起的,你最近給你父親丟這麼大的臉,你最好不要見你父親。”
催相勝還是擋在門口,沒有讓開半步。他所說的自然就是張紹雲當中給王程下跪拜師的事情,這件事在東海傳播很廣。
張紹雲頓時面色黑了下來。
王程開口道:“張總在治療?是醫院的人嗎?”
張紹雲也是放下心中的怒火,急忙問道:“誰在給我父親治療?沒有經過我的簽字和允許,誰敢給我父親治療?”
“你叔叔,張先生來簽字的。醫院的醫生正在檢查,而且張先生還請來了日本和美國的專家,最遲明天就能到。”
催相勝看著王程,喝道:“小子,你最好現在馬上離開。”
張紹雲用力推開催相勝,道:“王先生是我專門從港島請來給我父親治病的,你禮貌點,不然馬上滾。”
催相勝和另外能聽懂漢語的保鏢都是一愣,眼神警惕疑惑地在王程身上閃過,這個少年會治病?還是心臟病?他知道心臟在哪個位置嗎?
“紹雲,你想把你父親害死?”
催相勝奮力地擋住張紹雲,沉聲喝道。
張紹雲施展出了扎馬步的功夫,雙腿在地上猛然發力,一下子推開了催相勝,也是喝道:“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就算有人想害我父親,也肯定是你們。”
說完,張紹雲就朝著裡面走去,王程和王媛媛也緩步跟上。可是催相勝和另外三人都齊齊擋在了王程的身前,他們可以允許張紹雲進去,可是絕對不會允許王程進去。
王程淡淡地道:“讓開,你們四個人沒有一個是中國人,是誰選你們來保護張總的?”
四個保鏢都是同時面色一變,因為王程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催相勝是韓國人,那白人是從美國來的,另外兩個黃面板的卻是日本人!
張紹雲看不出來,王程卻能一下子就感覺的出來。
那兩個保鏢一直都警惕地看著王程,表情冰冷僵硬,同時呼吸也很沉穩悠長,並且身體動作以及呼吸變化都和以前在江州挑戰三大宗師的東星武有些相似,說明這兩人是練武之人,而且是日本武者。
“王先生,離開這裡。”
催相勝盯著王程,一字一頓地沉聲說道。
“不,張紹雲請我來給他父親治病的,我已經收下了酬勞,所以必須要看看,你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