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嘗,低吟,回味無窮。他手在她腰側輕輕摟住撫摸,手感真好。許芊純氣喘吁吁的推開他,她快要憋死了。剛才都不知道在嗯麼呼吸了,忘記了掙扎,沉浸在他的熱吻裡。
“很甜。”
“什麼?”
他指著她的唇,這人流氓。
許芊純被周彥珩撩撥的面紅耳赤,這男人不僅土匪還···還會勾引人。看著許芊純跟土撥鼠似的逃跑了,周彥珩笑著添了下唇,嗯···味道真甜啊。
她走後,他看了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得給兔崽子打個電話,不能讓他睡得那麼舒坦。他在醫院吃苦受罪,他趙澤為在家裡沒人在懷像話嗎。是兄弟就來照顧,就一起吃苦。
鈴聲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響個不停,那邊人睡的可真熟啊。豬都沒睡這麼死的,鈴聲聽不見嗎,耳朵塞驢毛了嗎,眼睛被眼屎糊住睜不開了嗎,還是嘴巴被口水淹沒了。
一遍不行,再一遍,打到他接為止,倒要看看這個說要給他送早飯的兄弟啥時候能露個面。在周彥珩不依不饒的電話催促中趙澤為總算是醒了,腦子也稍微線上了。
“珩哥,你這麼早就醒了?”
周彥珩看著從窗戶外面照射進來的陽光譏笑道;“十一點了,不早了。”
趙澤為沒睡好,他一手揉著額頭一邊問;“那您早上想吃點啥,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周彥珩哼笑;“中午吃早飯你覺得合適嗎?”
“是不合適哈,不過你是病號甭管早上還是中午吃粥準沒錯。”
他咬牙切齒;“老子又不是和尚天天吃粥唸佛啊。”
“都這樣了,這幾天就先當下和尚怎麼了,對你好。”
周彥珩丟下一句快點死過來就掛了電話,讓趙澤為來是找他有點事,他現在沒法親自去辦。聽說那個變態也送來這個醫院了,說是肋骨斷了,脖子咋沒斷,腿咋沒斷,對了聽說腿估計要有後遺症了,車前槓插進腿裡碰到了骨頭。
變態這樣周彥珩一點都不解氣,他花了這麼大代價那人沒死沒殘還活的好好的。
等趙澤為來了後,周彥珩讓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趙澤為扶著他出去轉轉。趙澤為吐槽他真是受苦的命,受傷了就躺著就完事了唄,非要出嚇人。
你說外面有啥好看的,光陽病房有,窗戶那裡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醫院裡都是病患不知有啥可看的,看人吃飯,看人扎針,還是想聽病人放屁。
知道中午許芊純會在宿舍午休,他不擔心見到她。才一上午時間他就打聽到了那變態的病房,這不就來了。
“不是,珩哥咱來著幹嘛?”
周彥珩斜眼看了他一眼;“當然是看病人,不然跑來上廁所嗎。”
趙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