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時我表現的比上一任首領更加不要臉,對!就是這般形容,我為了儘可能的博取一些好處,每次使者前來我都會提前收羅一些美女上供給他們。
有族人說我是叛徒,可我又能怎麼辦?
我能做的就是犧牲一部分人,儘可能的給族人給我換取資源,不然我們別說修煉,只怕早就淪為一次次為帝國建設而犧牲的骸骨了。”
說著這麼多江橫也一直在旁邊聽著沒有出聲打斷對方,而對方也不覺得渴,似乎已經陷入深深的回憶中不斷的絮絮叨叨說了起來。
“真正的轉折點是在我被迫徵調的第二次征戰中,當時那位天霜老祖找準了一尊敵對勢力的半神,發動了舉國之戰。
所有奴隸星系必須徵調千億人口,呵,我當時挖空心思找其實也找不出多少。因為當時銀河系中等武者不過才十萬不到,下等也不多。滿打滿算能稱得上武者的不過數百萬。不得已只能強行徵調普通軍卒。
為此我還被使者痛罵,並且將我派遣至一位同樣倒黴的星河之主麾下,跟隨一位權力邊緣的域主級強者,前往比較危險的戰場區域。
那一戰,我只帶回來區區十萬人,我自己也丟了一條胳膊,實力大損。多次燃燒精血只怕也命不久矣。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可憐我族,我再次得到了一次機緣。域主率先戰死,他的親信更是全軍覆沒。倒是相信我,臨死前將他蘊藏所有寶物的儲物戒給了我。想要讓我將東西逃回去後交給他的族人。
但我並沒有這麼做,也因此那一戰結束後我踏入了星河之主層次,更是距離域主級層次只有一步之遙。
從踏入星河之主後他發現一個秘密,那就是種族血脈裡的秘密。
當然這對於現在而言不算是秘密,那就是空間血脈!只是當時愚昧的我求問使者才打聽到一些血脈方面的知識、
我知道我這一族血脈不簡單,於是之後十分小心儘可能的在外不暴露自身空間能力。
也是因此在之後接連數次征戰中,我的存活率得到了保障,機緣也越來越多。
直至在我近一萬歲高齡,臨近壽終正寢時才堪堪踏入域主,成就當時銀河系第一尊域主,哪怕僅僅只是一融入最次等隕星,近乎偽域主的層次。
而這對於我,對於我的族人而言已經算是一件天大的好訊息了。
至此之後,使者雖然高傲,但不再太過刁難於我,甚至有時候需要聽取我的意見。
或許就是這時,我的野心開始滋生。
憑什麼?
憑什麼他們天生高高在上,哪怕最低階的帝國公民都可以對我堂堂一尊域主強者頤指氣使?
憑什麼他們天生就是貴族,而我們就只能是賤民甚至是奴隸?
這種想法當時我誰都不敢說,因為這在當時很危險,因為神哪怕是半神的威嚴是不容違逆的,反叛之人在當時會被處以極刑,甚至危機背後族群。
我不敢冒險,也很清楚以當時自己的實力根本沒資格和帝國談條件,更別提反叛了。
就這樣我想要繼續往上爬,一直蟄伏,本以為我是族群第一尊域主屬於天命之子,往後未必不能踏入半神領域。
可現實告訴我,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從出生就已經註定了。
在踏入域主之後數萬年我寸步未進,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精神折磨。因為很可怕,你可以想想數萬年無論如何修煉都像是在做無用功般的感受嗎?
那能讓人發瘋!”
,整個超星系團所有生靈方才有近萬年的喘息之機。
而老夫就這樣一步步從下等爬到中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