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萬年前銀河系整體修煉氛圍還是處於極為低下的層次,普遍修煉之人最高不過中等,數目也遠不及現如今十之一二,更別說與這七十萬年來最巔峰時期媲美。
那時候都是各修各的,一尊中等武者已是最強者,更不具備什麼跨星域航行的能力。當然也有例外,因為當時整個室女座超星系團正處於天霜帝國高壓統治時期。
應該說那時候整個室女座超星系團所有星系都處於天霜帝國絕對的獨裁統治,有域主的星系會被強制徵兆入天霜帝國為其效命,其所在星系會減免一些徭役之苦。
而沒有域主級強者坐鎮的星系則直接被判別為奴隸。呵!相信你也知道現在與當年可是天差地別,而且你也別以為老夫在騙你,當年的天霜帝國的半神老祖鐵血手段正值壯年,更是常年征戰在外。
對外強勢對內鐵腕!任何膽敢不遵從他調令的奴隸都會被屠殺。呵,早年整個室女超新系團還有一個有域主級強者坐鎮的星系更是被直接屠滅種族!你可知這是為何?”
說著長生老祖也不等將江橫回應自顧自道:“因為這一族血脈有冰霜血脈,相當於有踏入冰霜大道的門檻和信物!
然而這位天霜老祖為了提升修為,直接煉化整個星系的生靈將其煉化成一枚冰霜大道丹,以此突破了一小階位!”
“呵!剛好老夫出身的那段時日也算是佔了個好時機,剛好天霜老祖在外征戰已經進入收尾階段,老夫當時才下等雖然也被徵召趕赴前線,但也因此正好趕上返程並未遇上什麼大戰。
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可據我所知,比我之前趕赴戰場被應召的銀河系戰爭奴隸將近上百億足足戰損九成九!
我能活下來真的是運氣好。似乎好運也因此而來。返程途中我被安排到後勤組負責和其他人一起打掃戰場。
也因此獲得了第一份機緣,一位上等武者的遺留下的儲物袋。
當時為了隱瞞那東西我足足拖到最後一批才返程,就算是這樣拿到那東西回去後我也戰戰兢兢數十年。
怕啊!
很怕!
當時的天霜帝國就是真正的天!
而我們不過是奴隸,以往每次天霜帝國使者前去銀河系宣佈徵召令,隨便一位使者的隨從我們的首領都得陪著笑,將族中最美豔的子女奉上,藉此希望上使不會為難我們。
因為按照當時的律法,天霜人哪怕是他們最低階的公民也可以隨意屠戮我們這些奴隸。
長久以來的奴役讓那個時代的我們骨頭都已經軟了,天生對這些人有種畏懼感。
這種卑微而無力只能被動接受的感覺你或許不懂!”
長生老祖嘆了口氣,那是他最不堪回首的記憶。
“也是因為這種畏懼和恐懼,我知道私自藏逸戰利品屬於重罪,嚇得我足足等了數十年,直到身體從青年直至熬到中年。
本以為忍忍就過去了,結果天霜帝國愈發橫徵暴斂,一次次大建設都從我們這些奴隸星系徵調。
我忍不住了,再忍下去我怕這輩子就這麼過去了。我想活著,我也想讓我身邊的人好好活著。
之前已經見過太多親眷同伴在一次次徵調中累死亦或者一次次的太空建設意外中殞命。
我忍不了,因為我想著好歹讓我的子嗣過好一點。
當時雖然有一些想法,但也僅限於此,僅僅只想靠著那次機緣讓自己乃至親人過得好一點,至於種族亦或者反抗那是絕不敢想的。
之後我倒是低估了那儲物空間裡的東西,對方應該是一尊上等巔峰準備著手突破星河之主層次的敵方武者。儲物空間內儲存著大量資源,還有一些修煉功法。
這讓我一步步穩打穩紮在接下來一兩千年內踏入上等層次。
我也因此成了整個銀河系當時第一尊上等武者,多少也能夠稍稍引起那些帝國使者的重視。將我任命為帝國與銀河系奴隸們的傳聲筒。當然哪怕如此,他們對我的態度依舊如此,那是一種蔑視的態度,以及一種源自他們骨子裡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