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往這裡帶人從不帶同性,約來的全是清一色的女性。也有美女也有不美的,用他們的話說,只要是女的就往這裡帶。帶到這裡來幹不幹不說,只要能跟著來就行。他帶來的人十有八九是不做的,他就這麼樂此不疲地來回跑,可以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原來是這樣啊。那還真是不虛此名,他也不怕人家說呀。”
“不怕。他說他這是財色雙收。”
“我看他早晚人財兩空。這也是林河告訴你的吧。”
聽古蘭這樣問,常心狡猾地提議道:“姐,咱休息吧。”隨說隨笑著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再說秦鍾急急忙忙的趕到惠總那裡,原來是惠明心來了兩個朋友,要秦鍾去給她陪客。一聽是陪客的事,秦鍾鬆了口氣說:“我以為什麼大事,陪個客催得這麼急幹什麼。”
“少囉嗦,趕緊開車走。”惠明心邊說邊開啟車門上了車。
“上哪去啊?”
“市裡。”
“請個客跑那麼遠幹嘛。”
“他們不知道咱這行業,只知道我在東海這邊幫朋友幹工程,我能在這裡請他們嗎。”
一聽這話,秦鍾便不再說話,開車直奔東海市區而去。
從東海陪客回來,兩人相跟著上了樓。
一進門,秦鍾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惠明心一把把他拽起來:“去,打掃打掃衛生,你這一身酒味真難聞。”
“哎呀,這不是給你陪客嗎,你那兩個朋友那麼能喝,我差點讓他們給滅了。喝這麼多酒,為了躲查車的,我又沿著海邊繞了一個大圈。你不說感謝我,還嫌我一身酒味,真是出力不討好。”秦鐘有些不大高興。
“行了行了,別不知足了,哪次虧待你了。”惠明心說著就把他推進了洗手間。
兩人都洗漱完畢,秦鍾躺在床上,惠明心靠著床頭坐著問:“那古局長今天考察得怎麼樣?”
“那領導深不可測呀,一個下午也沒聽她說個啥。對這裡的宣傳呀、規劃呀什麼的,總好像半信半疑的樣子,也摸不透她是怎麼想的。”
“那很正常。像古局長這樣的人物,什麼世面沒見過,什麼場面沒經過。她又是她們那個圈子裡出類拔萃的頂尖人物,能是那麼好伺候的。這些東西在她眼裡都不算什麼,說不定看了以後會讓她少了興致呢,要不都叫她古蘭經麼。”
“那你還費這麼大的勁讓我陪她考察,這不純粹是白費功夫瞎轉悠嗎。”
“該看的還得領著她看,不然天天憋在房間裡她煩了更難治。”
“那怎麼辦,就由著她這麼著嗎?”
“這事也不能急。這些人要不動心誰也沒辦法,要動了心誰也擋不住。動心不動心不在表面上,核心的問題是看這專案對她又多大的吸引力、誘惑力。只要她不離開這地方就有希望。”
“你說得自然沒錯,只是咱們還有兩個人就翻盤了。一翻盤你出局,我上C3,立馬就都是百萬富翁了,還能就這樣等下去呀。你那邊那個怎麼樣?”
“我這裡文玉帶來的那個小石莊的石書記已經搞定了。他一聽說進來就翻盤,翻盤他就是個A,高興地和撿了個大元寶似的,生怕晚了搶不上了。明天就回去,回去就打款。”
“哦,那就剩古局長這一個了。我們怎麼才能把她拉進來?”秦鍾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惠明心的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