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姐,什麼也瞞不過你。不做沒有資格往這帶人呀。”常心從側面算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你帶幾個人來了?”
“你是第一個。”
“真的嗎?”
“聯絡了幾個,那些還都沒空來。”
“好啊,上來就算計上我了。”
“哪裡呀,看姐你說的,誰能算計過你呀。”常心笑了笑,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我就是你們說的那新人是吧。”
“對呀,姐。”
“真難聽。”
“怎麼了?”
“咱那裡結婚的人才叫新人呀。”
常心一聽笑了:“姐,你比新人還年輕漂亮。”
“去你的吧。你是怎麼來的?”
常心只笑不語。
“還保密呀。”古蘭繼續追問。
“和姐有啥保密的。”
“那怎麼不說。是那司機帶你來的吧?”
“啊,姐你怎麼知道的。”常心驚訝道。
“哼,早看出來了你倆關係不正常。他就是你那表哥吧?”
“姐,你能掐會算呀,你可真是神了。”常心有些尷尬的笑了。
“你哪裡的表哥呀,怎麼表起來的呀?”
“其實也不近,和咱倆這關係差不多。”
常心知道不能再瞞下去了,只好交代道:“他老姑奶奶是我家的一個遠房老奶奶。他真是做工程的,在咱們那每年都做幾個不大不小的工程。我就是在他那裡幹活的,關係一直處的很好。再加上又有這點親戚關係,他對我很照顧的。近幾年咱那裡工程專案不大好做了,又有些工程款要不回來,他就出來找專案。後來說找著了個好專案,要把我帶來看看,就把我帶來了。”
“就這些?”
“就這些啊。因為我沒大見過世面,對他挺信任的。他說做就做唄,就做了。”
“還做的啥?”
“啥?”常心抬頭問。當看見古蘭那詭異的笑,忽然有些明白過來。臉一紅說道:“姐,你真壞。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哪樣?”古蘭追問著。
“不理你了。”常心低頭吃飯。
“他叫啥?”
“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