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對方冷漠的聲音,顯然不是針對她的,可見被人圍觀,心情極差。
玉瑤便一個人往半山走去,也遇到了不少的人,那些人上前說話,被玉瑤的冷漠嚇走,便沒有熱臉貼冷屁股。
這一番實驗,玉瑤便清楚的明白有身份是多麼一件麻煩的事。
等她走到山頂,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見合歡宗宗主在上空跟人對戰,這些自詡正派人士當然不會以多對少,只有一位頭髮須白的老者。
兩人你來我往,打的難解難分,下面也有不同境界的修士在對打,但相比於上空的二人,竟顯得有幾分小打小鬧。
那合歡宗宗主一邊打鬥,一邊還在解釋:“你們全被一個女人騙了,那日大漢是一位女子所扮,她的心思實在惡毒,就是針對我合歡宗!”
與之對戰的老者嘲諷道:“那大漢被你殺了,還在這裡找藉口。再者說,難道那些遭你殘害的女子,也是那大漢捉去你合歡宗的嗎?”
合歡宗主氣得半死,沒把那女人抓住,反而背上了一條罵名,若是被他抓住了那人,必定讓她生不如死。
他當然知道合歡宗分部的那些事,甚至可以說,合歡宗所有人修為來歷都是於此。
但顯然此刻不能承認,若是承認,那全天下都沒了他的容身之處,甚至會身首異處,畢竟他也不知道這些年被殘害的女子有沒有大來歷的人。
合歡宗不用看下方,聽這聲音,便知道人群有多憤怒,只得面露懺悔,痛心疾首道:“那分部的合歡宗所做之事不是受我指示,他們應該是心智被迷了,才會犯下如此大錯。所幸得諸位的懲處,不然以後會有更多的女子受害。”
他見餘光瞟了下方一眼,見眾人均是怒目看著他,連忙繼續解釋道:“既然你們不相信,那便去我宗門檢視一番,看我所言真假?”
這話說到眾人心坎上,不少人動了心,然後便紛紛進入了合歡宗內部,查探一番。
玉瑤隨著人群往裡走,心道幸好她做了準備,因此便也像眾人一樣,假模假樣查詢一番。
半柱香後,人群已經搖著頭後退出來,向外面的人紛紛搖頭,不少人出來都是目露失望,顯然沒有找到任何異常。
合歡宗主見此,十分高興,臉上露出了這麼多日來第一個笑臉,出聲說道:“諸位也看到了吧,我宗沒有那種事情,因此可以就此離去吧。”
他話音剛落,便見一個人興奮地走出來,然後手裡一揮,只見十幾座鐵籠子就出現在眾人面前,鐵索也有,上面還有血跡斑斑。
事情反轉,不少人來到鐵籠子旁邊,認真看了一下,最後得出結論,這個鐵籠子就是困住人的。
一人說道:“這鐵籠子便是那日我見到的,一模一樣,於宗主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平時,他自然不敢跟對方叫板,甚至連面都見不上,但此刻卻是有四大勢力的人撐腰,說話便十分硬氣。
於宗主氣得面容鐵青,想要把那些辦事的人一個一個全部碎屍萬段。
他絲毫猜不到這是一個女子做的,因為在他印象中,那些正派人士十分迂腐,根本做不出栽贓的事。
玉瑤剛剛找了一間比較偏僻的房間,見沒人,便從戒指裡拿出這些東西,是那日合歡宗的鐵籠子。
當時,她只想到這鐵籠子材質十分堅固,想來可以用來困住那些野獸,沒想到最後竟然還是派上了用處。
她不想暴露在合歡宗主的眼皮下,因此只得假裝驚呼一聲,引來其他人,又假裝說了一句:“我若是那這些出去,說不定別人對我能刮目相看。”
說完看到眼前的鐵籠全部消失,看著遠去的背影,想給對方的速度點個贊。
他咬牙道:“這只是我宗門關押犯錯弟子的鐵籠。”
這話沒人相信,也不會相信,因此場上又分出了兩派。
一派認為沒要找到合歡宗的證據,不能這樣覆滅。另一派認為證據和當日人證都在,還講什麼證據。
這時就看那些大勢力的想法,他們是想要覆滅合歡宗,還是留對方一線。
此時,合歡宗主說話了,“你們能殺死我嗎?要知道,若是我想逃,你們能抓住?但你們要為自己的弟子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