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起身,一步一步走進對方,在三步之遙停下,然後看著在座的所有人,語氣慷慨激昂:“幾位長老,你們不必擔憂我的,現在主要是判定合歡宗的罪證,即便我倒下了,外面還有許許多多受害者能為我作證。
可能有人會說我傻,說我蠢,但若是我的妻子,我的女兒,我的後代被人如此對待,糟蹋,那我勢必要剜其心,喝其血。誰沒有子女呢,誰能保證自己的子女不會在哪一日被人抓去,從此活在生不如死的煉獄中。
幾位長老,你們有所不知,那一日的夢魘讓我從未放過心中的仇恨,既然於宗主如此說了,那便讓大傢伙看一看。”
玉瑤說罷,揮手便出現一塊錄影石,在於宗主攻擊來的前一刻,激發了錄影石,頓時那日的場景在此出現。
她沒有去看那些女子的臉,因此只看得到背影,和許多籠子。
這下,場面就凝固下來,目光齊刷刷看向主位上的於宗主,卻也不再需要他的解釋了。
錄影石從來都不會作假,因此這一幕一定是真的。
於宗主冷哼一聲,想要奪走玉瑤手裡的石頭,卻被對方躲了過去,立馬說道:“石頭拿給我看一看,說不定是你作假。”
玉瑤笑了笑,搖頭道:“這錄影石我有很多,狡兔三窟懂不?”
她躲在幾位長老的身後,加大輸出,繼續拍馬屁:“我前面可是大名鼎鼎的長老,你即便修為高又怎樣,還敢與四大勢力作對嗎?”
她見對方果然安靜下來,眼睛裡的情緒明明滅滅,顯然在憋什麼大招,心裡一突,繼續刺激對方:“你合歡宗就是一群靠女子的蝦兵蟹將,還天天自認為老子天下第一,我們四大勢力看了只覺得搞笑,實在不堪入目。在天下人心目中,只認鳳雲弒靈,你合歡宗又算的了什麼。”
剛剛她一進來就看到幾位長老,並且還想要她跪下,由此看來皆是認為自己的宗派很是不俗,凌駕在眾人頭頂。
由此看來,只需要挑撥合歡宗和幾派之間怒火就行,當然只有瘋狂誇,誇得他們飄飄然,更加不會害怕對方。
若是此時於宗主自己做了什麼挑釁他們威嚴的事,那必然會引起雙方之間的爭鬥,就算不能立馬摧毀掉他們,也能讓合歡宗傷筋動骨,甚至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態。
等以後四大勢力遇到什麼事,合歡宗率先作壁上觀,要麼落井下石,兩者看起來都不差。
於宗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目光如炬地盯著眾人身後的玉瑤,像是要把她盯出一個窟窿來。
他自然明白對方實在挑釁他,但這些事也是他心頭的刺,憑什麼他的修為不輸於幾大門派的宗主,但卻只能淪為二流勢力,他們卻能穩坐高臺。
玉瑤見對方竟然還能忍得住,不由的在心底豎起了大拇指,繼續輸出:“要我說,以後的天下就應該只有四大勢力,其他什麼阿狗阿貓都該統統消滅,免得浪費修行資源。”
於宗主再也忍不住:“住口”起身手狠狠拍向玉瑤,這一下若是中了,不死必殘。
她當然不可能站在那裡,於是就在幾位長老身後躲得嚴嚴實實,連一絲頭髮都捂得嚴嚴實實,嘴裡卻說道:“你竟敢對長老出手!”
她將這一掌定性為拍向長老,因此她面前的幾位長老只能咬牙對上去,本來幾人距離較遠,若是於宗主收手,根本不會讓他們出招。
令他們吃驚的是,對方竟然沒有收手,反而氣勢更加足,手上的動作越來凌厲。
此舉無疑讓幾位長老十分大怒,一起出手抵住對方這一掌,卻不想,他們被這一掌拍的五臟欲裂,口中鮮血也滲出了一點。
原本跪在地上的眾人也不知逃到哪裡去了,只有玉瑤在幾位長老身後躲來躲去,不時狂罵於宗主。
幾位長老聽了玉瑤的話,也對於宗主生了幾分怒意,本來就做錯的人還如此理直氣壯,頓時連最後一絲好感也敗光了。
不過於宗主的修為的確了得,幾位長老露出頹勢,失敗是遲早有的事。
玉瑤眼珠一轉,低聲說道:“我待會激怒對方,讓他將怒火轉移到我的身上,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去宗門找助手,我去引開對方。”
說罷,故作悲壯地上前,後大聲喊道:“於宗主,你個縮頭烏龜,來追你爺爺我啊,來呀,來追爺爺啊。哈哈哈哈哈哈,膽小鬼!”
說完就一個風之意志,逃到另一邊去,立馬跑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