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博鬆了口氣,伸出手指幫她揩去臉上的淚痕,溫聲道:“好些了嗎?”
彌莎抽動粉紅的小鼻子,點點頭,然後腦袋靠在了他的懷裡。
“放輕鬆點,該想起來的時候,它自然會想起來的。”
齊思博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望著天空彎如銀勾的月亮,微笑道。
彌莎安靜的眨著眼睛,沒有說話,一陣晚風拂過,她看到公園的小楓樹似乎又紅豔了幾分。
又住了一天的院,齊思博實在受不了醫院的消毒水,執意要求出院。
醫生檢視了一下他的傷口,發現齊思博後背被縫上七八針的傷口居然癒合成了一道疤。
這麼驚人的癒合速度,讓醫生難以置信,還一度請求齊思博貢獻點血液進行研究。
齊思博暗自嘀咕,這都是彌莎的功勞,跟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半點關係。
不過,為了避免醫生的糾纏,他只得委屈地貢獻了一根試驗管的血液給他。
出了院,外邊的空氣讓齊思博心情大好,老爸開著國產小車,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家。
到了家,老媽特意為齊思博準備了兩人喜歡的菜,彌莎愣是吃了三四碗。
之後,老媽還準備了一套新衣裳給彌莎,吃完飯,幾人便在桌前打起跑的快的紙牌。
玩輸了的,臉上會貼紙條,結果,老爸運氣最差勁,愣是被活生生貼成了木乃伊,齊思博抓住老爸糗狀,趕緊拿出手機給他臉部來了一張特寫。
玩累後,大家看著彼此臉上的紙條條,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為了紀念這開心一刻,老爸特意用相機來了一張全家福。
夜晚,齊思博在被窩裡看著手機裡的全家福,幸福的微微一笑,他伸手撫摸著相片上的三人,然後將手機埋在了懷裡。
就這樣,一直這樣平凡快樂的生活下去就行了。
齊思博帶著小小的期望,再次進入三維軀殼維度,在裡面繼續拼命練習維度之力的操控。
想要讓這份平凡的快了延續下去,他必須要讓自己變強,哪怕自己只是個殘廢,也要用盡最後的勇氣去守護身邊的笑臉。
人活著的意義,不就是為了守護身邊最終要的人嗎?
不知不覺,時間一晃就是一週,齊思博日防夜防,始終沒有等到殲手的報復。
它越是沒有出現,就讓齊思博愈發緊張,他一直叮囑父母出門注意安全,自己在家拼命的想著對付殲手的方案。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引蛇出洞的好。
可是,殲手會在哪裡?他又怎麼會出來應戰?
齊思博瞭解殲手的不多,用維度鍵盤搜尋也搜不出更多的資訊,他只好放棄了這個瘋狂的念頭。
想不出辦法的齊思博深呼了口氣,只得跟彌莎坐在大廳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
“最近,湘市發生一場血殺案,一名男子深夜在巷子中慘遭分屍,死狀極其悽慘……”
電視裡,一名相貌知性端莊的女子,披著齊肩彎發,身穿粉色ol裝,面色凝重地跟觀眾報道著一個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