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這蠢貨他也無可奈何了,畢竟是自己的寶貝兒子,惹再大的禍他也得幫忙接著。
成年的就這一個,小的連騎馬都不會,自己這才把對方寵成了這般模樣。
而對這年輕人來說,宋清文一直對他寵溺的過分,除非犯了大錯,對方一般都是不會訓斥自己的,而今天卻有些不一樣了。
見到一向寵溺自己的父親在訓斥了自己一頓後反而向別人去道歉,年輕人感覺有些難以置信,不由得看向的那個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先要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之前進來的時候,他並沒有觀察裡面的情況,並不知道這個客廳中都有誰在裡面,再加上剛才只忙著委屈了,自然是沒有機會觀察其他人的樣貌的。
而現在,當他被自己父親的異常舉動所吸引過去的時候,當他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男子的時候,臉上那悽悽慘慘的表情頓時淡了下去,轉而是一種瞪大了眼的模樣。 @
看著那坐在主位上的男子,看著那讓自己感覺熟悉,又恨得牙癢癢的面貌,宋鴻飛的瞳孔慢慢放大,神情開始變得驚訝,最終變成了驚愕。
怎麼回是他!
宋鴻飛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明白青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在青白打完自己離去的時候,他還以為對方是忌憚自己的身份,雖然一時氣憤打了自己,但面對自己身後的背景,對方還是不敢抗衡的,這才選擇了落荒而逃。
因此,宋鴻飛來這兒找宋清文並不是因為他找不到能對付青白的人,只不過是因為青白跑了的緣故,他才想著讓宋清文派人去幫他抓人而已。
青白的實力確實很強,單從當時露出的那一手他就知道,青白雖然年紀輕輕,但武功絕對很高。
可任你武功再高又能怎樣,俗話說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一個打不過你,十個呢?一百個呢?
估摸了一下青白的實力,若沒有巧勁兒的話,那將銀幣***地面的本事的確是常人難以辦到的,至少他身邊找不出來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人。
可即便如此,但這個並不代表著自己奈何不了對方。
說到底,青白也就一個人而已,只要能找到他,到時候帶著一大堆家丁過去,一人一根牙籤也能把對方戳死。
關鍵問題就在找到對方而已。
而此刻,看著出現在面前的青白,宋鴻飛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則是驚喜。
“是他,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
此刻的宋鴻飛忽然魔怔了,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如今的境地,看著出現在面前的青白,他一臉激動的模樣,趕忙就給宋清文指認出了這個兇手。.
“爹,就是他打我的,你看把我給打的,你快派人把他給我抓住,不然等會兒他又跑了。”
宋鴻飛一臉激動地看著青白,一手摸著自己發脹的臉蛋,一手指著青白,激動的不能自已。
然而聽到這話,宋清文卻一時沒有反應,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看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又看了看青白,與好友對視的一眼,兩人的目光中都有些驚訝。
“小兒臉上的傷是王爺您打的?”
雖然有些驚訝,但宋清文還是試探的問向了青白。
眼前的這一幕青白早就預料到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發生了。
在自己教訓宋鴻飛之前對方就已經自報過家門了,只不過當時那傢伙並沒有說明他的身份,只是從他所說的種種就能看出,對方應該也是這城中哪位官員的子嗣。
在出手揍這傢伙的時候青白就預料到,以這些官宦子弟的習性,能在街上幹出那種事情,即便自己理虧,也絕對會找自己報仇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差別罷了。
在離開出事地點的路上青白還想著,對方到底是會在自己把剿匪的事情談妥之前。
找到自己,還是等自己已經把事情談妥之後,準備帶兵馬出發的時候會被對方追上,又或者說,對方提前打聽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哪怕知道他在哪,也不敢上門尋仇了。
這三種有可能的可能青白都想過,甚至青白已經做好打算,如果對方還敢過來胡攪蠻纏的話,他不介意再給對方一個教訓。
只不過,當青白在城主府門口見到宋清文的時候,當知道宋清文的身份之後,青白差不多已經猜出答案了。
宋鴻飛是個官宦子弟,這一點肯定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以對方當時給出的騎馬的理由來看,他爹估計還在這城中有著不低的身份,這麼一算下來,可選擇的區間自然也就少了很多了。
在剛見到宋清文的時候,先不說兩人都姓宋,就憑那相貌上的一點相似青白也可以肯定,哪怕兩人不是父子,之間的血緣關係恐怕也是在幾代之間的,絕對有親屬關係。
所以在剛走進城主府的時候,青白就把之前所猜想的那三種可能給排除掉了,只不過猜到是猜到,但青白並沒有直接挑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