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立刻起行,命曹仁進駐豫州,我等即刻趕去徐州。”
……
徐州,郯城。
城中府邸之內。
“不見不見,真不見。”
郭誼最近當真已經見煩了,這些時日,光是來拜訪計程車人,便有上百之多,除卻士人,還有商賈拜謝、家老來尋,村落百姓無不也是出行便拜,時常攀談。
一連十日,郭誼出門非帶典韋、高順相隨不可,否則自己出去必被人堵住,當街問教,企圖攀談。
簡直可怕!
“此年,聞達於諸侯,真不是什麼好事!出行進門,皆有人拜訪!無故還有人送錢財來,我如何消受!”
郭誼雙手一攤,走到典韋面前發起了牢騷。
“哼,”典韋別過臉去不想看他。
於是郭誼又囑託道:“典韋,你只管讓他們走便是,今日說我身體抱恙,在家養臥,不能見客!”
“哼!”
典韋白了他一眼,慢慢轉身出門去。
到了門外,見一老一少在門外等候,典韋也不好直接驅趕,只是面色發苦的道:“兩位,還是請回吧。”
“近日,先生偶感風寒,在家中抱病,已是很久未曾見客了,故而今日怕是見不到了。”
“呃,請回吧。”典韋抱拳表示歉意,但腳步是一步不退,在門前掃視,怒目攝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這番話,典韋覺得自己已經是“搜腸刮肚”說出來了,肚子裡實在是沒料了,這兩人若是還要問,那就只能罵娘了。
好在,這一老一少,並未如何刁難,拱手而拜後,就相繼離去。
典韋鬆了口氣。
但在幾日之後,這兩人一同又來,彷彿很急一般,剛好又是典韋值守在門外,見兩人之後,臉色頓時一變。
“你們,怎生又來了?!”
那中年人嘆了口氣,道:“某,其實有命在身,仍需出城去他處,但在臨行之前,想來見孟譽先生一面。”
“交託諸事,唯如此耳,家中備禮足夠,聽聞孟譽先生乃是仁德義氣、篤學謙和之輩,煩請將軍通報一聲,能得一見也。”
典韋聽了半天,發現人家很是客氣,也不好發作。
只能拱了拱手,嘆道:“俺再去通報,你們稍候。”
“勞煩了。”
片刻後,典韋從裡面怒氣衝衝的出來了,到門口唾罵了兩句身旁的衛士,然後笑著對他們說道:“怪事了,今日先生不在家,他何時溜出去的,俺竟然沒有察覺!”
“二位別等了,先生跑了,俺當下還要帶人去抓先生回家。”
門外這中年人頓時一愣,一時半會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倒是他旁邊那少年忽然笑了起來,“叔父,你看這先生像不像小時你與父親抓我讀書時?”
“小侄定要拜入他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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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