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她所知,裴氏集團最近接洽的幾個大專案,都在穩步推進。
像是這種專案出問題,需要cEo從家裡趕過去救場的情況,應該不會發生才對。
她好歹也曾經是傅氏那座龐然大物的掌權人,再清楚不過,只要下面的人不是廢物,單純的專案出問題,不可能需要裴行末去公司處理,頂多在家裡用電腦開視訊會議加加班。
裴行末這是……在躲她?
不是,她都沒有躲他,他開始躲她?
為什麼?憑什麼?
傅笙想不明白,甚至越想越氣。
深吸一口氣,她揉揉臉頰,把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法丟擲去。
算了,裴行末想躲就躲吧,他不在家,她還能更清靜。
就是可惜她吃的藥。
不用演戲,她應該不用吃藥。
冷靜了片刻,傅笙動身回臥室洗澡睡覺。
她已經很多天沒能在晚上睡一個好覺,在不確定裴行末不在,她躺在這張床上能不能睡好的前提下,傅笙還是吃了半片安眠藥。
關燈躺下,傅笙放下手機,翻身閉眼,緩緩陷入沉睡中。
可能是太困,也可能是安眠藥起效果,傅笙半夢半醒間,隱約意識到有人掀開她旁邊的被子躺下來,並且伸手抱住她,但她眼皮子太重太重,她不想睜開眼睛,無意識哼唧了兩聲便又陷入了深眠。
第二天清晨鬧鐘一響,睡飽了的傅笙精神奕奕地睜開眼。
床上還是隻有她一個人。
床榻和昨晚唯一的區別是——
另外半邊的床單皺了,像是有人躺過。
傅笙驚訝地挑了挑眉。
裴行末昨晚回來了?他人呢?
不在房間,不在浴室,也不在廚房和飯廳,但桌子上有溫著的牛奶和三明治。
一看就是出於裴行末之手。
洗漱完,換好衣服,傅笙一邊吃早餐,一邊點開手機看資訊。
早晨七點多,裴行末給她留言,說是趕著去公司繼續幹活,提醒她別忘記吃過早餐再去上班。
看完裴行末的話,傅笙哼笑,撇了撇唇角。
那麼早去上班?他什麼時候成這種工作狂了?
明顯就是在躲她。
除了裴行末的資訊,還有沈易的資訊。
一條是凌晨三點的。
——笙姐,我和趙大小姐約好了,等明天開庭宣判完傅正國傅詩晴的處罰,我們就發朋友圈官宣在一起。
還有一條是兩分鐘前才跳出來的。
——笙姐,我到了樓下。
傅笙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塞進嘴裡,喝完牛奶,起身穿外套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