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沒回復。
轉手點開趙書藝的聊天框。
——藝寶，今天玩得開心嗎？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傅笙很好奇，那倆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
…
趙書藝那邊。
她沒能秒回傅笙。
為了約會順利，趙書藝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手機又放在包裡。
資訊什麼的，她根本看不見。
現下，她和沈易正坐在遊樂場的餐廳，享受晚餐。
這是傅笙支的招。
沈易的童年，很不幸。
親爹誘騙他母親發生關係，已婚身份被揭穿後，拋棄他和他母親。
繼父莫名沾染上毒品，家暴母親。
父母離婚後，母親又查出癌症，繼父進監獄待了幾年。
傅笙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推測，
在那麼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沈易小時候應該沒機會去遊樂場感受童趣，帶他去遊樂場找童年準不會出差錯。
趙書藝用一下午的時間證明了，傅笙的話是對的。
平時穩重得不像她們的同齡人的人，幾個專案玩下來，高興得像個孩子。
想到這個，趙書藝就有點控制不住嘴角上翹的弧度。
“我能，諮詢趙大小姐幾個問題嗎？”面前的牛排吃到一半，沈易突然開口。
趙書藝愣了愣，隨即點頭，眼裡始終盈滿愉悅的笑，“當然可以。”
她一直沒跟沈易說，可以稱呼她為‘書藝’。
因為‘趙大小姐’反而比直接喊她‘書藝’更加親近。
圈內太多人，無論熟識與否，迎面上來往往張嘴喊她‘書藝’，久而久之，她覺得這個稱呼疏離爆了。
她家裡人，要不叫她‘囡囡’、‘丫頭’之類的，要不就是跟她笙寶一起喊‘藝寶’。
會喊她大小姐的沒幾個。
沈易喊她大小姐，她喜歡，所以從沒糾正過。
“趙大小姐很裴少熟嗎？”沈易抿唇笑笑。
“裴行末？”趙書藝想了想，“算是比較熟，畢竟家族淵源擺在那，想不熟都不行。”
沈易眸光微閃，“那——趙大小姐知不知道，裴少有沒有出國當過交換生，只當一年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