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清純男大。
“我會好好表現的。”
傅笙瞅著他裝乖,突然想起了那副沒用上的手銬。
他們大機率明天回國,她要把手銬塞行李箱帶走的可能性不大。
帶都帶到了這,不用很虧。
要不……
今晚就把它用了?
“笙笙。”
裴行末突然開口。
傅笙回過神來,翹長濃黑的睫毛顫了顫。
他這就不繼續演了?
裴行末抹著她的後背,眼裡劃過一絲促狹,“我是能保證我今天不做什麼,但是笙笙怎麼好像想對我做什麼的樣子?”
傅笙心虛地仰頭看花灑。
“怎麼可能!”
她有那麼明顯嗎?
“不過——客人想對我做什麼其實都是可以的喲。”
裴行末進入角色進入得無比突然,
“因為我害怕客人不給我五星好評,無論做什麼,我都會乖乖配合的。”
最後半句話,男人壓低了腔調,語氣委屈中夾雜了幾分予取予求的示弱。
傅笙看著他,總覺得看到了給兔子挖陷阱的大尾巴狼。
她嘴角抽了抽,“還是不了。”
“好吧。”
裴行末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前十分鐘,傅笙還覺得裴行末有進步。
竟然真的只是在給她抹沐浴露,頂多就是言語上調戲兩句。
奈何男人只堅持了十分鐘的心無雜念,越是往下抹,他的手就越不規矩。
眼看著他要往不該探的地方探,傅笙一把抓住那骨節分明的手,警告,“你的五星好評不想要了嗎?”
裴行末維持著半蹲的姿勢,仰頭抬眼,黑瞳裡蓄著驚慌。
“想要的,客人是覺得我有哪裡做的不對的嗎?您說出來,我改。”
傅笙:“……”
這要怎麼說?
掉坑裡了。
深吸一口氣,傅笙豁出去老臉,“你佔我便宜了。”
“你說說,剛剛那幾下是你一個技工該乾的事情嗎?信不信我去投訴你!”
她那叫一個義正言辭。
聽得裴行末的信念感差點潰敗。
他抿唇,擠出一個惶恐又羞澀的笑容,“我不是故意的,是客人太誘人了,我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