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他這個姿態，像極了自導自演被汙衊的綠茶小白花，傅笙做了兩回心理建設才沒笑出來。
“你這是把問題推給顧客？有沒有職業素養！”
“不是的，我錯了，客人別生氣。”
裴行末擺了擺手。
嫌蹲著太累，他乾脆單膝跪下，後背挺得筆直。
水珠不斷順著他的下頜線滑過他的胸肌、腹肌，再往下……
傅笙臉頰一陣爆紅，急急忙忙轉移視線。
他這樣……
過於生龍活虎了！
這都能忍得住……
進步了！的確是進步了！
裴行末抱著她的大腿，要不是她身上全是泡泡，他很願意把臉貼在她的身上，“客人，我要做什麼您才不會生氣？”
傅笙倒吸一口氣，“你撒開我。”
這個姿勢不在她的可接受範疇之內。
太難為情了。
裴行末不想撒手，還想做點什麼一定會讓她渾身上下都染上粉色的事情。
但想想他現在的人設，還是不情不願鬆了手。
傅笙看他乖，下達下一個命令，“幫我把泡泡衝乾淨。”
“好吧，我聽客人的，客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裴行末撐著膝蓋起身，把花灑的水調大。
他沒再亂動。
給傅笙衝乾淨泡沫，關掉花灑後，他拿過架子上的浴巾。
幫忙圍浴巾屬實也是第一次，他嘗試了兩次才圍好。
而後抬手輕輕蹭了蹭她嫩滑的臉頰，“客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傅笙果斷搖頭。
裴行末輕笑，“那就請客人先出去吧。”
傅笙點點頭，溜得飛快。
一眼都不敢往下瞥。
生怕裴行末後悔就這麼放過她。
考慮到浴巾很不安全，傅笙縮排被子裡，快速換上浴袍。
拿起手機，玩了不到十分鐘，傅笙聽到了吧嗒一聲。
浴室門被開啟。
裴行末走出，帶出了一陣沐浴露香味的水霧。
他沒像她一樣戴浴帽，頭髮全溼，服帖地垂蓋住額頭。
傅笙看著他，又想到了那副手銬。
畢竟他現在真就很好欺負的樣子。
雖然是演出來的。
見傅笙一直盯著自己看，裴行末走到床邊，屈膝蹲下，可憐巴巴仰著頭，“客人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我能擁有一個五星好評嗎？”
傅笙無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他還在戲裡，她要是用五星好評為理由讓他配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