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觀政?上次不是聽你說葉勳在杭州為官時政績還不錯,回來會去兵部嗎?”太后問向皇上。
“哦,母后,這件事回頭朕跟您詳細說,時候也不早了。讓他們回去吧。”
太后望著兩個人的背影,嘆息道,“怪不得婧琳總放不下他,瞧瞧葉勳,真是一個品貌非凡的美男子呀,怎麼就便宜了潘家丫頭了?”
“母后也屬意他?朕這個當哥哥的沒用啊!自己的妹妹就這麼一個心願都不能幫她實現。”
“皇兒也不要太自責了,這不,母后出馬了也沒成功嗎?我們還是太仁慈了,不想用皇家的威嚴壓他們。因為哀家總覺得這種事還是心甘情願的好,民間不是也說嗎,強扭的瓜不甜。不過,要是你祖父……”太后笑道,“他才不管這些,怕是早就血流成河了。”
“所以,葉勳才敢如此有恃無恐。等哪天朕失去了耐心,有他好看的!”
太后斜眼看了一下皇上,“你讓他做觀政也是因為這個吧?一個四品官員,你讓他去各處做觀政,這不合規矩。差不多就行了。葉勳不比旁人,你和他打小就要好。他從小就在我跟前晃,我也挺稀罕他的,當然他能跟婧琳成了就最好了。如果兩個人實在沒有緣分,我們也不能強求。撕破臉什麼都不顧了,有失皇家體面。”
“母后,兒臣知道了。”
葉勳和若蓮在太監的引領下並排著向宮外走去。若蓮見和前面的小太監拉開了距離,便對葉勳小聲抱怨道,“沒有孩子說無後要賞人,懷了孩子又說我懷孕你沒人伺候又張羅著給你納妾。怕是孩子出生了,又要說孩子多我無暇顧及,還要往屋裡塞人吧?咱們床帷裡這點事簡直讓皇上和太后操碎了心呀!”
葉勳沒有答話,只是專心致志地望著前方。
若蓮有些不耐煩了,“你為什麼老闆著臉,是不是沒娶到公主心裡不高興呀?”
“哪裡有啊?我剛才不知道說什麼?”葉勳小聲解釋道。
若蓮不依不饒,“你就是一直板著臉了,大半天連個笑模樣都沒有!誰得罪你了?你使臉色給誰看?”
見若蓮生氣了,葉勳只得嬉皮笑臉地哄她,“夫人,枉你一世英名,今天這個情況我敢笑嗎?咱們跟太后三個月賭注贏了。他們的計謀沒有得逞,皇上心裡肯定懊惱,正愁氣沒處撒呢!我再在他跟前樂,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我是特意板著臉,這我還一直提心吊膽的,現在心還砰砰跳呢。”
若蓮氣一下就消了,笑眼彎彎湊近葉勳的胸膛,“小可憐,讓我聽聽。”
葉勳輕輕推開她,抿嘴偷笑道,“這還在宮裡呢。好好走路。”
若蓮見葉勳在床上不停的骨碌,眼神也幽幽的,便問,“你這是怎麼了?”
“我……哎呀…”葉勳表情很痛苦,卻欲言又止。
“怎麼了?你倒是說呀!”若蓮著急地問。
葉勳湊過去,羞答答地說,“我前段時間才說我一輩子都不想那事了。可是,我現在就想了,想得掏心扒肝似的難受。”葉勳用舌頭舔舔嘴唇,眼巴巴地望著若蓮的身體,就像小孩對糖果的渴望。
若蓮愛憐地摸摸葉勳的臉,“真是個小可憐!但是我不行呀。大夫說了,懷孕前幾個月胎像不穩,要禁行房事。更何況我這肚子裡還是雙胎。可不敢造次,萬一有個閃失,就前功盡棄了。”
葉勳點點頭,有些許的失望,“那…能讓我摸摸……”葉勳的眼睛看著若蓮的胸說。
若蓮狠著心搖搖頭。
“那我…睡覺了!”葉勳用被子蒙著頭。
“你這樣會憋壞了的?”
“那我還能怎樣?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看,這會兒知道納個小的用處了吧?以前還嘴硬!要不,我明天給你張羅個去。”若蓮有些幸災樂禍的笑道。
葉勳從被子了探出頭,“怎麼又說到納妾上了?我不要啊!”
“我現在不是不行嗎?找個妹妹照顧你呀?”若蓮挑著眉對他說道。
“就因為我自己的這點私慾,耽誤人家姑娘一輩子?我做不到。再說了,我哪好意思跟人家姑娘那樣呀?”
“你怎麼可以對我那樣的?”
“你是我娘子,我一輩子只對你一個人那樣。”
若蓮有些感動,她咬著嘴唇低頭偷偷地笑笑,然後把手伸進了被窩,“哇,你身上好燙!”
“你要幹嗎?自己不行就別亂碰我。”
“我雖然不行,但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