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這是……”車伕只是剛剛開口,又默默地吞了回去。
刀霸天回頭看了眼車伕。
“今日且要多等上一會,晚些本將軍與飛飛一道回府。”
御書房
秦夕接到聖上口諭,便一路小跑,慌忙趕來。大氣都還沒喘勻。
“臣秦夕拜見……”不等秦夕行完跪拜禮,聖陵帝隨手一抬。示意其免禮。先為刀飛飛診脈。
秦夕不敢有半點馬虎,左右手來回診了好幾遍,這才起身。
“稟皇上,郡主身子已無大礙。”秦夕掃了眼御書房內,聖陵帝雲落,太子云扶蘇,思晨侯上官臨風都在,哪個都是不好招惹的主。不得不謹言慎行。
聖陵帝面色稍作緩和,很快想到了什麼。隨手抬起,只是撓了下自己的頭。
秦夕自然知曉聖陵帝的用意,在宮中當值十餘載,要是沒有個察言觀色的能力,何以坐上太醫院首席的位置。
“還請皇上寬心,假以時日,好生調養,郡主的記憶自會恢復如初,不會留有半點隱患。”秦夕也是不容易,自己拿著三分的把握吹著十二分的牛皮,手心生生攥著一把冷汗。
聖陵帝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
“啟稟皇上,護國大將軍求見。”內侍上前通報。
聖陵帝的臉色稍有不悅,莫不是怕朕搶了你的女兒不不成,這才不出半個時辰,便追了上來,未免有些沉不住氣。
“傳!”
“臣刀霸天……”刀霸天這邊恭敬地跪拜,眼神卻一直鎖在刀飛飛身上,深怕少了半根汗毛。
“免了,愛卿免禮。”聖陵帝看著這一屋子的人,今天不知道是吹得什麼風,還真是好不熱鬧。一個個的視線約好了一般,齊齊落在刀飛飛身上。
“朕不過多日不見飛飛,心裡想著她久病初愈,不知身子恢復得如何,這便叫秦太醫來瞧瞧,非要親眼看著這丫頭沒事,朕才放心。”聖陵帝一邊飲著茶水,一邊小心地留意著刀霸天的反應。
果然看到刀霸天雙手不由得攥成拳。
“臣代飛飛謝過陛下體恤愛惜之情。”刀霸天恭敬地拱手見禮。
聖陵帝不做理會,而是將視線落在正在那裡嘴裡不住地塞著桂花糕的刀飛飛身上。
刀飛飛開始也沒覺得哪裡不妥,只是忽然覺得整個御書房內忽然死一般的安靜。這一看不要緊,如此整齊劃一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難免有些……
“咳咳……”刀飛飛一個不留神,半塊桂花糕帶巧不巧地卡在嗓子眼上,上不去,下不來,簡直好不煎熬。
這可急壞了一旁的靈兒,忙著倒了杯茶水,奈何還是沒有什麼效果。又在刀飛飛後背輕輕拍打了片刻,還是不見效果。
雲扶蘇忙著上前,想著用內力將其逼出,正準備拍出一掌。刀飛飛眼看著一掌向自己劈來,這怕不是來幫忙的,是來索命的倒還差不多。
刀飛飛忽然想到了先前自己看過的一個電影中那段老奶奶被棗核卡到,強哥的急救方式。忙著支支吾吾,手腳並用地比劃了半會。看得整個御書房的人,皆是一臉懵逼。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只見刀飛飛上竄下跳,胡亂繞著御書房詐屍一般,蹦了半會。
“噗……爽!”眼看著半塊桂花糕從嗓子眼咳出,還真是沒白費勁。
只是在看向御書房中的眾人,尤其是那紅衣妖孽死太監,笑得不要太囂張得意。
“姑奶奶我今天就把這母猴子的名頭坐實了,你能怎麼滴吧?”刀飛飛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
上官臨風輕輕地搖了搖頭。
“非也,非也,是詐屍的母猴子,是也!”
刀飛飛隨手比了一個動作,看我嘴型。
“死、太、監!”
上官臨風只是向自己的腰間比了一下。
“本侯白讓你佔了便宜不成?”
“嗚哇……”
“小姐,小姐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