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今日見到的丁建一的表現,和傳聞中的宅心仁厚、淡泊名利的白鶴館主有些出入,門下弟子也沒有教導好。
“難道丁建一家中出了什麼事急需用錢,所以那麼容易答應。
而梁浩也是因為師父家中出了事,心情最近一直非常糟糕,整個人才看上去陰沉易怒?”
李越胡亂猜測著。
其實對他來說,丁建一人品性格是否和傳聞中一樣,無關緊要。
他要的是丁建一的武功,只需他武功和傳聞中那般強大即可。
在安溪城中打聽哪裡有可以租住的院落時,李越曾怕事情傳著傳著失了真,順便又在城裡專門打聽了一遍丁建一的事。
結果和他之前從胡嚮明嘴中聽到的傳聞沒什麼差別。
丁建一開館那一天揮掌拍出清晰掌印的木樁,被許多人看過,全部確認為真,沒有半點鑿子的痕跡。
另外也的確曾有許多郡內或郡外的高手上門挑戰丁建一,最終都以平手結束。
尤其其中或許其他人可能是丁建一找人假扮的,但就在這座城中開武館的幾人,也向外宣稱和他打成了平手。
這些和丁建一有競爭關係的武館館主,總不可能也都願意配合丁建一,讓丁建一踩著他們的名聲上位。
當然,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認為自始至終沒有外人看見交手過程,說不定就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內情。
“不管如何,一切明日自見分曉。”
李越眼神微凝,不再想這件事,往租住院落走去。
等他明日接觸到丁建一,等到晚上丁建一就會出現在他夢境世界中。
待切實的交過手後,其武功真假自然明瞭。
……
翌日,早上。
李越再次來到白鶴武館,這回有專門僕役在等候。
見到李越後,便引著他往內院走去。
路過前院練武場的時候,武館弟子都看見了他。
“這就是那個願意一月交給武館三百兩,得到師父親自教拳的那個人吧?”
“一個人交的錢,幾乎頂得上我們所有人。”
“有錢真是好,如果我有那麼多錢,我也能親自讓師父授拳了。”
“不過是恰巧投了個好胎罷了!”
“能讓師父親自授拳又怎樣,學武這種事終究要看資質!”
沒聽說過朽木不可雕也這句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