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嚮明等人告別後。
李越來到安溪郡城中,找了一處位置幽靜的小院,租住下來,作為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暫住之所。
一切安置妥當後,他來到一座高牆大院前。
“白鶴武館……”
李越抬頭看去,牌匾上四個大字銀鉤鐵畫,帶有一股飄逸意味。
“喝!哈!……”
緊閉的院門後,隱約傳來後院傳來學徒練武時的吐氣開聲。
院門緊閉,自然是為防止人偷學拳法。
叩叩!
李越上前抓住銅環,叩響院門。
半晌過後,面容蒼老的管家把院門開啟一條縫露出腦袋,見李越身穿錦衣儀表堂堂,不像尋常人家,他將門又開啟了些,露出全身,神態客氣問道。
“這位公子有什麼事?”
“我想學武,請求見一見丁館主。”李越回道。
管家正要回答。
“王叔,是什麼人?”
一道中氣十足的沉悶聲音從門後傳來。
“是一位公子,說想學武,希望見一見老爺。”
回頭說著,管家把院門徹底開啟。
一個高大健壯肌肉賁張的男人,方臉獅鼻,雙眼有神,負手緩緩走來,掃了李越兩眼,聲音沉悶問道。
“你想學武?”
“不錯。”
“王叔你去吧,我來招待這人。”
“是。”管家去了。
“我是武館大弟子梁浩,想學武便進院,但想見師父沒有那麼容易。”
扔下一句話,梁浩轉身向院裡走去,頓了一下,又冷哼道。
“如果誰都能見師父,師父只怕要忙死了。”
李越邁步跟上,皺眉問道。
“如果館主不常見到,那麼平時是誰教拳?”
“是我!
我跟著師父已有十餘年,拳也練了十餘年,鶴鳴拳已接近大成。
師父親點由我負責教授新入館弟子拳法!”
梁浩頭也不回的回道。
“只有可以在我手下走上三十招的武館弟子,才能得到師父親自指點。”
“現在我領你去賬房,交了錢領了衣服,明天就可以來學拳了。”
“當然,如果你反悔了,院門就在那裡。”
一開始,梁浩就只自顧自負手往院裡走,自始至終都未回頭看李越一眼。
“弟子授拳,過三十招才能被館主指點?”
李越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