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婉清嘴角扯動,附耳給上官蘭溪提醒了一聲後。
杏眸裡出現了驚喜之色。
她雀躍道:“原來是你啊,玉秀哥哥。”
齊衡一聽上官蘭溪聲音雀躍,便讓開了道路。
名似佳人的宮玉秀,嘴角扯動,無奈笑著搖了搖頭,上前一步道:
“哎,不是說過,不叫我的名字了麼?叫我宮哥哥就好了。”
“嘻嘻,你人如其名,溫潤如玉,俊秀無比,玉秀多好啊。”
眨巴了一下眼睛,上官蘭溪滿是詼諧的笑道。
宮玉秀溫柔一笑,轉身朝墨婉清拱手欠身道:
“墨姑娘,你我也多年未見了。”
除了張修然之外,對別的男人不願多說一句的墨婉清,只是冷漠的頷首示意。
對此也毫不介意的宮玉秀,依舊笑著道:
“我那裡又蒐羅了幾本劍譜,墨姑娘若近日不離淮陽,我差人墨姑娘送去。”
“好!”
聞言,墨婉清難得的說了一個字。
然後,宮玉秀便看向了張修然,笑容依舊溫和。
但一旁默默觀察的葉青,瞧的真切,這名叫宮玉秀的公子,右手摩挲了一下紗衣袖口。
“張公子,一別數月,依舊這般瀟灑,讓宮某佩服。”
周圍認識宮玉秀的人,紛紛驚訝的打量著張修然。
暗自猜測這位能讓宮家嫡子打招呼的人,是何等尊崇身份。
扣了扣耳朵,滿臉嫌棄的張修然開口道:
“公公,你佩服就佩服吧,本公子的瀟灑,你學不來。”
臉色瞬間黑下來的宮玉秀,還沒說話。
噗嗤!
上官蘭溪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抬袖半著嬌顏,打趣道:
“張修然,你怎麼玉秀哥哥起了這麼一個不雅的別號。”
瞬間眉飛色舞的張修然,準備開口解釋。
宮玉秀懊惱的搖了搖頭道:
“上官姑娘,我與張公子賭酒輸了,得了這麼個別號。”
張修然眼睛一翻,不羈道:
“何止是賭酒輸了,這廝......”
“我渴了!”
墨婉清警告的看著張修然,並轉移了話題。
聰明伶俐的上官蘭溪,瞬間明白這其中肯定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