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看著張修然眼中充滿了戾氣,沒有絲毫遲疑,沉默點頭。
宮氏在淮陽所在的金陵一地,到底有多大的權勢,葉青想象不出來。
但葉青知曉,得罪了宮氏,跟尋死沒什麼區別。
可張修然說開了口,那就算是萬劫不復,也得做。
他葉青欠的。
嘟嘟~
煮沸的茶水,發出了悅耳的聲響。
張修然倒好茶水,放下木盤上,突然間,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葉青道:
“覺得上官姑娘如何?”
葉青頓了一下,腦海中浮現了,方才上官蘭溪的一顰一笑,他發自肺腑道: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出口成章,讓張修然對接下來的事情充滿了信心,同時讚賞的看著葉青滿臉的認真道:
“哈哈哈,葉青,真有你的,這詩句所言不虛。”
下一瞬,他突發奇想的問道:
“我家婉清,同上官姑娘相比如何?”
毫不遲疑的葉青,直接道:
“花有萬千,各不相同。”
很是滿意葉青這個回答的張修然,端著托盤起身,輕聲道:
“複姓上官,神啟只有一家,你可要好好把握。”
話落,張修然慢步朝外走去。
而葉青則眉頭緊皺,腦海中出現了關於神啟上官這一姓氏的事情,低喃道:
“贅婿?鳳凰男?”
“不說我不願意,就算我願意。”
“上官氏那等存在,怎可能瞧得上我!”
腦海中再次浮現了上官蘭溪的嬌顏。
修長的手,捂住了心口,感受著怦然心動。
他搖了搖頭道:“佳人難得,可惜,我斷然不能有非分之想。”
對自己地位認知很是清楚的葉青,站起了身,快步跟上張修然,朝外走去。
他們沒有察覺到,船艙內,二人所坐木榻的屏風之後。
一位丰神如玉的公子,正沉默無言的細細品茗。
待二人離開後。
單丹放下手中茶盞,眼神閃動道:
“能讓宮家麟子這般鄭重對待,張修然,你真是出人意料啊。”
“張,難不成是神啟張氏?”
“可你張修然,本公子並未聽過,難不成是張氏不出名的庶子旁支?”
單丹思來想去,有關張氏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張修然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