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味兒笑道:
“那又如何,他獨佔七鬥詩才,但你可以成一石詩才。”
毫不吝嗇的誇讚,讓葉青謙遜一笑道:
“您拿我比一石詩才,真的是折煞我了。”
張修然手中山水銀扇虛點,古怪道:
“葉青,咱真是瞧不透你。”
“說你膽大妄為,熱血豪邁,可偏偏有時候又謙遜的讓人信以為真。”
溫和一笑的葉青,腦海中浮現了一句話,他笑著道: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
眼睛一亮的張修然,細品道: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說得好,說得好啊!”
這時。
三層甲板上。
上官蘭溪看到落筆署名,下意識的看向了宮玉秀。
當迎上對方寵溺疼愛,又毫不遮掩愛慕的眼神後 。
頓時芳心一亂,不敢同期對視,錯開了眸子。
她語調不變道:
“諸位所猜不錯,這六首絕詩乃是宮玉秀宮公子所作。”
“辭藻精美,不落俗套,意境高雅,當是今日詩會此刻的頭籌。”
“諸位可認同小女子的評判?”
被詩詞折服的眾人,自然心悅誠服的應允。
“果然是宮公子所作,在下心服口服。”
“在下甘拜下風,宮公子真是天縱詩才啊。”
“也只有宮公子有這等才華,能六句皆是上上,在下所猜果然不錯。”
“依照在下看來,這六首不只是此刻的頭籌,更是今次詩會的頭籌。”
“是啊,我等斷然沒了奪魁之望。”
......
聽著眾人對宮玉秀的吹捧。
張修然撇了撇嘴,毫不避諱,如常道:
“切,一群鼠目寸光之輩,我神啟文思泉湧之輩多如過江之鯉。”
“一個個自己沒本事,就以為別人贏不了宮玉秀,真是可悲可嘆吶。”
瞬間。
一群公子書生,都羞紅了臉,義憤填膺的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在張修然附近的幾名才子書生,怒不可揭的指著張修然就呵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