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蘭溪眼睛明亮的看著葉青道:
“既然如此,那今日咱們是玩拈字流觴,還是咱們每人各出一題?”
拈字流觴,又稱飛觴令,大名鼎鼎的飛花令就是其中一種,約定所答詩中出現某字。
張修然霸氣凌然道: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難得相聚,全都玩多好。”
“張公子好雅興!”
宮玉麗柔媚的誇讚一句後,繼續道:
“今日遊船踏春,小女子邀請了諸多才子。”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既然要玩,那就同眾才子一起如何?”
宮玉麗說到最後,身子朝著弟弟。
明顯是問宮玉秀可有把握才壓眾人。
宮玉秀溫柔笑著朝張修然拱手欠身道:
“有道是神啟才情共一石,我金陵獨佔八斗。”
“今日,請張公子賜教。”
自京都來淮陽的外來戶,見宮玉秀毫無遮掩的將矛頭指向自己。
就算他狂妄自大,囂張跋扈,面對這話,也是萬萬不敢輕易應下。
他咧嘴一笑,手中銀扇揮動,出言道:
“本公子何德何能敢跟金陵眾才子賜教,你這是捧殺啊。”
“公公,今兒咱把話撂這,你今日想找回上次拼酒的場子,那得先贏了葉青再說。”
宮玉秀遲疑了一下,滿是歉意的看著葉青,拱手欠身道:“葉公子,得罪了。”
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今日宮玉秀是一門心思的想壓下張修然。
按照張修然所說,他必然得贏了葉青。
如此一來,對葉青的名聲,必然有不小的打壓。
葉青溫和拱手回道:“宮公子,希望能與你在這潁河之上,留下一方佳話。”
看熱鬧不嫌事大,更想知道葉青才情如何的上官蘭溪,鵝黃短裙隨風飄動,雀躍道:
“今日大家相聚,是為遊船踏春,那小女子就先立一個‘春’字題。”
隨後,她杏眼一轉,看向宮玉麗道:
“玉麗姐姐,這畫舫是你的,拈字流觴你出題可好?”
身為畫舫主人的宮玉麗,毫不推託道:
“好,小女子這畫舫名為踏青,那就青字流觴令。”
“另外,小女子出‘將’字題。”
以‘將’為題。
這一次,葉青毫不掩飾眼神中的詫異,驚奇的看向一身月白的宮玉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