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宮氏姐弟,還有上官蘭溪都很是狐疑的看向了張修然。
臉上都寫滿了三個字:真的麼?
知道其中原委的墨婉清,默默地別過了頭。
堪稱厚顏無恥,臉皮堪比城牆的張修然,得意洋洋道:
“那夜,本公子詩興大發,想出了這等絕妙對子。”
“恰巧葉公子書法無雙,我們二人雙劍合璧,自醉香閣留下了傳唱淮陽城的佳話。”
“葉公子,本公子說的可對?”
只能違心承認的葉青,面色如常道:
“張公子確實詩才了得。”
嘻嘻!
天性爛漫的上官蘭溪,直接遮臉而笑。
宮玉秀毫無形象的發了個白眼。
宮玉麗則出乎人所料的肯定道:“沒想到張公子真是深藏不漏。”
下一瞬,她意有所指道:“這等韜光養晦的功夫,我家玉秀還需要向張公子學習。”
眯起眼睛的張修然,好似完全沒聽懂宮玉麗的話中深意,昂首挺胸,雙手負後,一副傲然眾人的倨傲模樣。
“那是自然,公公還需要向本公子多學學。”
這臭不要臉的模樣,讓眾人啞然失笑,習以為常。
知道張修然放蕩不羈,紈絝卑劣的葉青,那是一點都沒想到其能不要臉到這般地步。
宮玉秀直接踏前一步,出言道:
“本公子,就先向張公子討教討教詩才。”
“你什麼檔次?”張修然頭揚的更高,用下眼白看人道:“葉公子詩才不如本公子,你先贏了他再說。”
即便知曉張修然今日要自己拉下宮玉秀的面子。
但葉青真的一點都沒想到,會用這般粗鄙直白的激將法子。
可看到宮玉秀直接望過來的雙眼。
葉青只能硬著頭皮道:
“宮公子見諒,在下同張公子比詩輸了,答應日後若同他一起,若有鬥詩之事,由在下先來。”
“今日,諸位把在下當作張公子的書童即可。”
眉頭微動的張修然,眼神冷了一些。
墨婉清詫異的看著葉青。
上官蘭溪天真純稚,只覺得好玩有意思。
原本對葉青有些冷淡的宮玉秀,用‘同病相憐’的目光瞧著葉青。
他聲音柔和了不少,出言道:
“葉公子不必如此,你我二人只是吟詩作對,探討詩詞,以文會友。”
葉青溫和笑著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