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淡紙鳶舞氣呼呼地道。
大姐頭倒是翻了個白眼,沒和天淡紙鳶舞這種重度遊戲沉迷者多說什麼,只是說道:“我不和你爭,不過我告訴你,剛才我說的隔壁男校的事,那個腦袋炸開的人,當時手上就戴著遊戲手錶。”
天淡紙鳶舞聞言,頓時瞳孔一縮。
不,不會吧。遊戲手錶因為技術難題,實際上一直是騰裡集團獨佔的專用遊戲裝置。難道……隔壁男校死了的人,其實是在玩《藍海》的時候,死掉的?
天淡紙鳶舞頓時被嚇得渾身發抖,甚至有把手上的遊戲手錶扔掉的衝動。
遊戲就是遊戲,威脅到小命的安全了,她才不玩呢!
“行了行了,說好只是提醒下舞舞,你看你現在把她嚇得。”一旁盤著頭髮的小腳姐,這時插了話。
天淡紙鳶舞一聽,連忙問道:“難道剛才男校的事,是你們編出來騙我的?”
小腳姐微微搖頭:“那倒不是,校園網裡確實有這個傳聞,好像還有照片,但是我們上課時登上去吃瓜的時候,照片什麼的全沒了,只有別人發帖討論的帖子還留著,而且也只在清理中。所以這是造謠還是真的,誰也不知道。”
“肯定是造謠!”天淡紙鳶舞斷然道:“那麼大的公司,怎麼敢讓遊戲裝置出這種問題!”
天淡紙鳶舞是典型的大公司就不敢出問題派,還有著點僥倖心理——如果真有問題,那麼龐大的遊戲群體,總不能剛好我出事吧?
不管如何,天淡紙鳶舞還是被大姐頭和小腳姐這兩位室友,嚇得有些心緒不定,不太敢上游戲了。
一個人出去轉了圈,她用手機開啟校園網。
可掃了一圈後,卻發現根本沒人討論隔壁男校的事。
“果然她們只是在嚇唬我!”
天淡紙鳶舞拍拍小胸口,這時她已經來到操場角落,不出所料的看到了擺著奇怪姿勢的尾巴。
“尾巴!你也登出遊戲了啊。”
尾巴看了眼天淡紙鳶舞,停下了類似舞蹈的動作。
“對啊,倪冬媚把我關在客棧,我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在遊戲裡看書,比上課還無聊……還不如退遊戲,躲在這練練舞呢。”
所謂的練練舞,不是練習什麼舞蹈老師交代的舞蹈姿勢,而是尾巴根據遊戲裡倪冬媚傳授的基礎武技,進行著演練。因為身體素質沒遊戲裡那麼可怕,做不到快速完成武技動作的原因。
因此尾巴只能放慢姿勢,像是跳舞似得,慢吞吞地做武技動作。
只是這樣一來,姿勢就有些彆扭和怪異,怪丟臉的,她就喜歡所在操場角落偷偷做這些動作。
這種事,天淡紙鳶舞是早就知道的。她之前和方月說尾巴很厲害,就有一部分,是指尾巴這方面厲害,能把遊戲裡的動作,帶到現實裡練習,還不覺得羞恥……
反正讓天淡紙鳶舞來,她是死都不願意的。
“對了,我室友說隔壁男校有人腦子炸掉了,受傷還帶著我們遊戲手錶呢,你吃過這瓜沒有?”
聽到天淡紙鳶舞的話,尾巴愣了下,然後默默拿出了手機,將手機裡的一張照片,放大給天淡紙鳶舞看。
“你說的,是這張照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