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秋這才明白了天淡紙鳶舞的意思,不由苦笑一聲:“……鑰匙,不在我這。我們花家分家後,主家掌管盒子,分家掌管鑰匙。鑰匙,便在分家的妹妹,花無葉那裡。”
“啊,你們保管盒子,她們管鑰匙……我有點暈了……”
天淡紙鳶舞人都是懵的,但花秋秋只是微微搖頭:“你把盒子給她,她自會明白我的意思。”
說著,花秋秋已經轉身往外走去,沒一會就沒了影子。
話說……聽夜哥提起過,花秋秋不是去了青絲縣嗎,這麼快就趕回來了?
雖然心頭有些疑惑,但天淡紙鳶舞也沒深想,帶著盒子回了房間,她不由仔細觀察起來。
盒子是金屬材質的,有點微沉。
做工很精緻,有一種古樸的質感,似乎製作的材料很高階,同時上面還雕刻著鳳舞九天的圖案。
但除此之外,就再無什麼特別的了。
天淡紙鳶舞還想學著電視劇裡的小偷,用鐵絲鼓搗鼓搗鎖釦,但是試了一會後就放棄了。
雖然挺好奇箱子裡有什麼東西,可打不開的話,也就沒辦法了。
大字躺的躺在床上,天淡紙鳶舞緩緩退出遊戲。
叮鈴鈴!
叮鈴鈴!
聽著熟悉的鈴聲,天淡紙鳶舞明白,自己又睡過了一個下午。
“不能再荒廢學業了!!”
具有‘間歇性努力症’的天淡紙鳶舞,立刻感覺到了荒廢時間的強烈罪惡感,以及發憤圖強的強烈意願。
然後,她就看到了室友們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寢室。
她們一看到天淡紙鳶舞,就立刻調笑道:“舞舞!你又翹課了!”
“沒,沒有!打遊戲的事……能叫翹課嗎?”
接著就是一堆高深莫測的專業名詞。
什麼‘墨村太大,我想去看看’‘遊戲的風景,每一秒都是桌布級’‘那不是打遊戲,是在陶怡情操,能和翹課一樣嘛?’
其他室友也不知道聽不聽得懂,反正都是鬨笑起來,女宿舍內,盪漾著歡快的氣氛。
好一會,號稱‘大姐頭’的一號床位女孩,說道:“對了,我聽說我們隔壁男校,有人打遊戲打到腦子爆掉了。你可得小心點,別哪天我們下課一回來,看到的即使染血的床單和你的無頭屍體。”
天淡紙鳶舞一聽,頓時嚇壞了,臉色都刷一下煞白了:“不會吧!玩遊戲怎麼會腦子爆掉啊?他是不是從非正規的途徑買的遊戲裝置啊?所以我一直在說,遊戲頭盔是舊時代的裝置了,你看騰裡集團的新作,不就是用遊戲手錶,這才未來的趨勢!”
大姐頭一聽,頓時不滿意了。
“什麼趨勢,我弟也是遊戲愛好者,他常說遊戲頭盔才是正統的遊戲裝置,遊戲手錶什麼的,只是換了個造型坑錢的,技術根本沒成熟,所有將遊戲手錶作為遊戲裝置的遊戲公司,全都是黑心商人!”
“才,才沒有,遊戲手錶技術可成熟了,最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