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徑直的向著廚房走去。
不一會兒,手裡就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砍柴刀。
畢十二大驚失色,馬上就說道:“哎呀,沒什麼事兒,我就告辭了。”
“畢兄吃了早飯再走唄?”李歲酒追了上去。
“不了不了,掌櫃的說只需要待到雪落,我便可以離開。”畢十二頭都沒回,跑得賊兒麻快,一溜煙兒就沒了人影。
宋丁和張甲兩人看著這一幕,多少就有些懵逼:“這畢兄弟為人爽郎,懷瑾為何提刀追趕?”
“兩位兄長誤會了,我只是想弄些柴火,給畢兄做些早食。”李歲酒將砍柴刀重新收了起來。
“原來如此。”兩人恍然。
接著,宋丁就從懷裡掏出了早已經備好的請貼。
只見上面裱著金字,又以紅封印住,顯然這請貼份量極重。
宋丁將請貼拿出來後,便恭敬的向著李歲酒遞出:“府尊大人慾在今夜於落霞河畔,辦一場【辯難文會】,我等二人特來相邀,還望懷瑾賞面!”
“楊府尊親辦的【辯難文會】?”
“是的!”宋丁點了點頭,又說道:“因為時間略緊,故而我們二位便跑些腿腳,遍邀銀華府中有名望的才子參加,不過,懷瑾的這份請貼,卻是獨此一份,未來吾弟必是前程似錦,到時可莫要忘了我等兄弟。”
“兩位兄長,說笑了。”李歲酒恭敬的將請貼接了過來。
宋丁和張甲看到李歲酒接過了請貼時,並沒有說什麼‘身體不適,便不去了’的話,心裡都是鬆出一口氣。
於是,兩人便向李歲酒請辭。
“本來還想著再和懷瑾叨嘮幾句,卻是在來時得到急報,說那‘崔五’剛剛又在屋中上了吊,我等還要去趕去檢視,便不耽擱懷瑾做早食了。”
“兄長說……崔五上吊?”
“對啊,早兩天趙四在家裡上吊自殺,我等便帶了那崔五去衙門裡問了話,卻也沒有難為他,不知今日為何會上吊,我等猜測,大抵是賭債壓身,活不下去了,唉,沾什麼不好,非要沾賭?”
“……”李歲酒。
如果他猜得不錯,這個崔五就是那日在趙四門前,說著趙四欲請他吃魚的那位‘尖嘴猴腮的青年’。
趙四前日上吊。
崔五今日上吊。
若是再往前推一天……
好傢伙,我當時正在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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