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對待親近之人的態度,成親之前如何能知曉?
衛星如十分清楚地記得那個下午,一開始還是蕭盈盈單方面的哭訴。
到後來,便是兩人一起抱頭痛哭。
哭這世道對女人的不公!
可惜,一個深陷泥潭的人,又如何能救出另一個被網縛住的人呢?
除了能陪她哭一場,衛星如絕望地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那一刻,她心中的念頭就是,難道真是自己帶累了蕭盈盈嗎?
瞧瞧,這就是女人,不論發生了什麼事,第一反應都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不管有多麼牽強附會!
重活一世的衛星如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才真正看得清楚。
蕭盈盈婚姻悲劇的源頭,就是陳衍之本人!
若自己真的能影響蕭盈盈的運勢。
那這一世,自己過得還算不錯,豈不是也能帶著她一起呢?
不,只要是嫁給陳衍之,她便不會幸福。
或許嫁給別人也不一定好到哪裡去,因為又完全是未知。
但陳衍之,絕對不行!
“算了,這事並不好找證據。”
衛星如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侯府眾人,不可能明著去小侍館。
鶯兒又不能進人家書房去抓人,所以這事不成。
因為回想起前世的事情,又沒有辦法拿到陳衍之切實的證據,衛星如氣得周身的氣場都變了。
就連沒心沒肺的雀兒都察覺到屋內氣氛壓抑得不對勁,連忙拉著青枝出去了。
鶯兒看著衛星如這樣焦躁,自己卻完全不知緣由,亦是急切地不行。
突然聽見衛星如惡狠狠地說道。
“既然拿不到現成的證據,那便製造證據!”
“反正又沒有冤枉了他!”
“到時候再給他宣揚出去,我看他還怎麼好意思騙婚!”
她這幅樣子,鶯兒已經許久未見了,一時驚得忘了說話。
但是轉念想想,其實也並沒有很久。
在蕭衛兩家開始議親,想通接受這樁婚事之前,她家夫人基本一直是這個樣子。
這次又是什麼事,能引得夫人情緒這樣大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