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事實剛好是相反的呢?
她怒火攻心、跑去灶房,提起了菜刀,再衝進了正屋,一把將楊偉揪下來、掀翻在地,上去就是用腳踹。
那柴籤一看,哇,潑婦來了、捉姦來了,手裡還拎著菜刀。這還了得?
一定會害怕吧?會忙不迭地滾下床、就想往外跑吧?
隆珠兒一見,姦夫居然想跑?這還了得!
你們都知道,女子捉姦、會先打誰?先挖誰的臉?先收拾誰?肯定不是自己的相公、而是把自己相公勾搭跑了的那個人,對吧?
於是,隆珠兒就跳起身、揚起菜刀、照著往外跑的柴籤的脖子、就砍了過去。
柴簽有175厘米的樣子吧?隆珠兒才160厘米,要砍對方的脖子、肯定就得跳起來才對吧?
但隆珠兒也實在太胖了一點兒了吧?就算跳起來,也跳不了多高,所以,菜刀的刀背才會比較平吧。
想想看,以隆珠兒那體重,這一刀又是含恨出手,那一刀砍斷柴籤脖子的一半、沒問題吧?
再想想,隆珠兒落魄的時候也沒多久,但落魄了之後不但要自己洗衣服,估計她家裡的雞、鴨、鵝之類的,也才被迫學會殺的吧?
所以兇手才會給大人那種:貌似有經驗、又沒有太多經驗、半生不熟的感覺吧?
之後的事,就更順理成章了。我這麼推算的話,沒毛病吧?”
“沒毛病?”
不等大人開口,房斌就先“呵呵”了聶波一臉。
打擊他道:“隆珠兒揪著楊偉出院門的時候,身上可沒有血。咱們的弟兄、把隆珠兒從去縣衙的半道兒上、請回來的時候,她身上也沒有血吧?
一點兒血跡可都沒有,你這怎麼說?
再有,就那院子裡的七七八八、你隨便看過了吧?
那有做飯的傢伙什兒嗎?連根木柴都沒有,哪兒來的菜刀?”
聶波被問懵了一瞬,腳尖在地上蹭了蹭。
不過一息後,出於本能、或者是與房斌鬥嘴的習慣,張嘴就給懟了回去。
“這還不簡單?那就是隆珠兒在聽到那孩子報信之後、心頭因此大恨,就對楊偉徹底起了殺心。回家就備好了準備替換的衣裙,再拎著菜刀去了那小院。
在砍完柴籤後,還特地穿著血衣裙跑了一趟後門。再把血衣裙和鞋子一脫、一包,藏在了哪裡。
再繞到前門去……
不對,她得先把前門開啟。不、不用開啟門扉,就把門閂拉開了就行。
之後再藏好血衣什麼的,再繞到前門去進院,假裝氣勢洶洶地來捉姦、再揪著楊偉出去。
這下就能說得通了吧?
不管是時間上、還是留下的痕跡上、都能解釋得過去了吧?”
房斌:“……”
他忽然發現,原來聶波也沒那麼蠢啊。這解釋倒還真的是說得過去。
不過房斌還有疑問,就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