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見狀,頓時明白今日之事斷難善了,腳下便微往後退了半步。
而這時,堂屋內又衝出一個黑臉漢子來。
看起來應該是老頭兒的兒子,衝過來就將老頭兒給扶起,並恨恨地瞪向闖入自家的壞人們。
一指院門就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強闖民宅,我奉勸你們趕緊滾,否則當心官老爺們來抓你們。”
這話,聽得薛昊英“哈哈”大笑。
“官爺?那是本公子的孫子兒。今日這姑娘,本公子要定了,識趣兒點的,就乖乖滾一邊兒去,等本公子快活夠了,少不得你們的好處。”
貴公子們再紈絝,到了外面做壞事兒的時候,也不會自報家門、讓自稱洩露身份之類的。所以薛昊英也就只稱本公子。
說著,再不耐煩與這等賤民們囉唣,照著那姑娘就衝了過去。
姑娘見勢不妙,揚起木棍就劈手打了下去。
而她的沒有尖叫、沒有逃跑、誓死抵抗的勁頭兒,卻更是讓薛昊英興致大漲。
一胳膊擋下打來的木棍,一把摟去了姑娘的柳腰兒上。擋開木棍的手就回縮,一把抓到了圓潤之上。
再捏了一把。
就淫笑著道:“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就連這鼓峰的手感,都那般的特別彈潤。”
說著,再揉捏幾下,還覺得不過癮,手就往衣襟裡伸去。
姑娘被其一手給禁錮,腰又向後彎得不像話,只氣得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上羞紅如彤雲。
只看得薛昊英心迷眼亂,撅著張豬嘴,就不管不顧地朝著人家的脖頸、胸前拱去。
看得老頭兒罵著“畜牲、王八羔子、沒家教的狗東西”之類的,就想找傢伙什兒,卻被兩個隨從給按住。
黑臉漢子是第一個被按住了雙肩的,這時也是氣得鹿眼泛紅。
而薛昊英哪還顧得上週圍有人,他就這樣……
也不放姑娘躺下、也不把人弄去屋裡,就硬拗著姑娘的腰身,讓其掙扎不得。
這他真的熟門熟路得很。
可把人的衣襟拱開了、爪子伸進去了,一把捏住的、一嘴咬上的……
這手感、這口感……不對勁兒啊。
居然是個活動的、會跑的……
沒忍住、抓出來。
好嘛,大白饅頭一個!
給薛昊英整懵了,他張張嘴,看著饅頭、看看懷裡的姑娘。
隨即想到:賤民們都喜歡在懷裡揣食物、是正常的,自己只是太猴急了、弄錯了而已。
遂即將饅頭丟過一旁,打算去找真資格兒的。
豈料,姑娘此時已經一個立腰挺身,一腦袋撞在他的下巴頦上。
這始料未及的疼痛,痛得薛昊英的眼淚水兒都下來了,雙手就捂去了自己的下巴上。
而那姑娘呢?